那火精被我晃的头晕,呲出一口小白牙恶狠狠细声道:“等我大了我便脱离你!”
我微笑慈祥的看着它,诚挚的回首看向谢临歧,问:“我呸它它会灭吗?”
谢临歧的笑容浅浅,“你开心就行。”
我道:“你跑啊,你有本事跑啊你。在我腰上天天作作的我腰疼,现在还骂我,待会就把你扔痰盂里。”
那火精幽幽的哽住,小声嘟囔:“谁让你把我藏的太久……”
我无语,“我之前又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东西啊。”
“那你身边起火呢?”
它跟我杠了起来,撅着嘴角气冲冲怒视我,一张神似火红迷你包子的脸圆润可爱,偏偏五官生的还精致的无可比拟,就是嘴忒贱,有向萧宜靠拢的趋势。
“你就是不懂我!”
我极其敷衍的道:“对天真蓝。”
“我可是火精,你不好好待我就算了,还天天抱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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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是是,我也觉得有点饿。”
萧宜目光雪亮,“七七真的是个难得的人才,你看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话题扯的异常的淡,这种天赋是正常人不能比拟的。”
我觉得厌倦了,幽幽的瞥那喋喋不休的火精道:“给你两条路。把嘴闭上,回我脊梁。第二条,我吐口水灭了你。”
“……”
我极其愉快的将它不耐烦一塞,察觉到脊梁微微生出暖意后心安理得的道:“就知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萧宜微笑,“自说自话,谁敢跟苏七比呢……”
谢临歧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我。
大约已经是酉时三刻,天上的那轮太阳依旧是老样子。
萧宜走了又走,顿了又顿,直到将苏念烟吵醒,苏念烟冷着张脸便踹向萧宜的屁股。
我看见檐角一直当装饰物的一饼极其不忍地痛苦阖眼。
萧宜又与谢临歧说了几句,我临时问他辜沧澜怎么会去四海会,萧宜笑的尤其猥琐:“你猜啊七七。”
我毫无波澜的平静看他,顺带在苏念烟一个飞腿踢向萧宜时笑的无害,将脚腕伸了出去。
谢临歧看的一清二楚,反而是笑得无奈。
“你啊你。”
我正色道:“为民除害。”
不知何时,该是天晚的时候,火红火红的金盘似乎黯淡起来,但仍然倔强的没有下坠。
萧宜手捧一杯温茶,轻轻啜了几口,眼眶上挂着一抹浅红擦伤,极其淡定的倚墙聊风雪月。
他的风雪月与旁人的不一样:“你看这个风,像极了周芙姿快死前的那阵,因为他没了都开了,雪么你看谢临歧就成了。至于月,天庭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