讹火本来就没丢过。它一直如此的藏匿在每一个传承毕方的骨子里。
我方才才想明白,但更多的问题吃人般扑向我。
譬如,如果太阳之后的不是讹火。那么是什么?这东西只有我自己能看见。
噢还有个谢临歧,但是他现在在外面。
我在这边苦思着,那手的主人挣扭五指,声音戚戚嘶哑,像是磨了许久都未曾开声。
“骨头……把江迟的脊骨给我啊!”
大风拢去朱帷,宝珠散落。
那里露出一张与我并不相识的面容。打骨子里血脉的传承感。
至少我是这般觉得的,一点都不像一对儿双生姊妹。
她一把病骨极其狼狈地蜷缩在一件清瘦素裙之中,能瞧得出来原本是怎么珠玉流转的肌肤,点了梅的唇色,如何冷艳的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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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黑曜的瞳仁如今被病翳上一层薄光,瞧着似亮非亮,惨白的唇下细小血丝渗透。
“骨头……呜呜……续命啊……”
我近乎冰凉的手掌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腕间,咬唇瞪圆了眼睛,只觉得原本一腔沸水倾顶又好像刹那降至无可再降的冰冷温度,头顶到足踵反复个涩凝的情感。
良久,我恍惚的轻笑,试着走近。
我问她,“江迟的记忆,好用吗?”
江宴困惑的转动瞳仁,难耐痛意的低低哀吟,费力爬出。
“江迟?……贱人……当年阿母说好要她送我传承……”
我只觉得讽刺。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个女人说她是江宴。三日之后四海会,她就要受封了……”
她那模糊混沌的眸终于望见了我,无力的颤了颤。
“……你……火……”
我向着她,微微下蹲,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
“是。我拿到火了。我怎么这般恨你啊……”
她怎会被代替?明明上次在橘杳期那里,她还好好的。
江宴请了枭,那如今枭在哪里?
我眼睫微颤,忽而萌生了一个……近乎大胆的假想。
我注视着她此刻的狼狈,唇角颊边好几道指甲划痕。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如何请动枭来杀我的。但我如今看见你这般模样,忽而就顿悟了……”
她发丝凌乱,近乎怨毒的睨着我。
我顿了顿,接着道。“你把你的毕方血脉……给了她,是么?”
我在江宴的身上,看到了破败的金灰色,那是九黎的颜色。
枭下了印已属不易,毕竟沉睡太久,神气已然溃散。
那么,江宴,显而易见。只是我不曾明白,真正的江宴被困幽于此,暗仙出现,那位名字带鼓的少年……
我瞳孔猛地一缩。
是他。鼓。
“你要燃烧不歇又丰盈的爱意。”
刚才听歌血的时候,好喜欢这一句词。
想了好久还是决定等完结再修前文,现在的技术撑不起来,我的脑子记性又不太灵光,时常下午想的剧情回家喝个水就得沉思半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