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组织背后的老大隐藏得非常深,且拥有深厚的根基和滔天的权利,要收集出这只老狐狸足够的证据真的是很不容易。“招了,罪证已经收集完全了!”项卫如实回答,又补充了一句:“早就招了,我以为你会更早的打这个电话呢!”前一句是属下的口吻,后一句是朋友的口吻。
“哦?看来我们总统先生的心情好像不错啊?”
“我会让你精神抖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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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她的身体数次的被他抛入到云端去……她觉得自己好像轻飘飘的,已经变成了云朵,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下已经软得不成形,似乎又化成了一滩水。
“……”
可是,昨晚他化身为狼的时候,哪里有冷漠?从哪里能看出来是禁欲型了?
突然,他的电话乍然响起在这阴森的关押罪犯的地方。
第二次之后,她祈求般的看着他,“伊蓦然,我困了!”
要不是还有大事要办,要不是怕那小女人真的吃不消,他根本不想停下来。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了。”
一直挂着甜蜜笑容的俊脸也立即变的严肃甚至阴森起来,“都招了吗?”
“我有事情在忙。”伊蓦然想起刚刚在卧室的画面,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挑,在曙光中露出一个迷人至极的微笑,既浓情又魅惑。
听得纪阑珊大惊,“我求饶!”她这次是真的真的服了。
而后,她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有了,嘤嘤细语的求饶,“伊蓦然,我错了!”
纪阑珊只觉得自己的泪腺都被他给撞开了,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流,气得她使尽最后一丝力气像小猫一样去挠他的胸口。
看到来电显示,他的防备心顿减,脸上勾起一抹坚毅却阳光的轻笑,接起了电话,“总统先生。”
“怪我咯!”纪阑珊想理直气壮一些,可终究是没有底气。她大羞,又重新把小脸窝在他的颈窝间。刚刚卧室内那交缠在一起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不只有他的,还有她的。
纪阑珊无语问苍天,伊蓦然继续化身猛兽。
“干吗?”她脑袋无力的窝在他的肩膀上,真的一动都不想动,眼皮都懒得睁开。
好奇心使然,让纪阑珊艰难的撑开眼皮,入目的是他们刚刚滚过的那条床单,不知道氤出了多少处湿痕,像是一朵朵盛开的暗纹朵图案,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一切照旧。”伊蓦然语态淡然而坚决。
“那恐怕今天纪小姐的心情会不太好。”项卫不知怎么,脑海中突然想起沈流年那日在琉森宫的停车场那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让人揪心。
所以从那天之后,他便天天的让人将一束玫瑰送到她的办公室去,当然是匿名。
电话那端也是一阵沉默,而后伊蓦然再开口的声音也沉重了很多,“我想她会理解的。所以,如果她今天离开别苑,你一定要多派些人护她周全,我不想她再出什么意外。”
“好。”项卫在这边默默点了点头。
“还有,那个伤过阑珊,对他说尽污辱之言的人渣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