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为什么会做噩梦,难道爹地很可怕吗?”小纪念不依不饶的,好像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纪阑珊不自觉的,脑海中又勾画出昨天在壹号宴会厅贵宾休息室的画面,脸又是不可抑止的爆红。
她不得不承认,他气场全开,她气场全无,正面交锋,她不是他的对手。
而此时,小纪念竟然钻进了他的被窝,一手揽住了她脖颈,另一只淘气的小爪子竟然直戳她的脸蛋,“妈咪,你脸红了哦!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天啊!这熊孩子,随谁呢?竟然也喜欢对她动手动脚了。
纪阑珊掀起身上的薄被,把那小人儿给裹了进去,自己则翻了个身从床上跳下来。
纵使昨天晚上已经洗过了澡,但是身体里好像还残存着他手指的温度,鼻息间总觉得掺杂了他昨日急促的呼吸和他身上清冽的香气。
为什么一颗心还是平静不下来呢?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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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找了一套家居服,打算再去浴室冲个澡……
好像听到厨房里有些响动,她赶紧开门跑了出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穿的还是男士睡衣和拖鞋。
沈流年立即拿开放在自己唇边的手,分外嫌弃的举到了一边,想要剁掉自己爪子的心情都有。
什么?她又遇到了那个煞星,还差点被他的吉普车给撞死了!
随着回忆越来越清晰,沈流年的嘴因为吃惊越张越大,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
什么?天啦!她还……她还用手抓了他那里!天呐!有种想要一头撞死的感觉!
做贼一样的扒开个门缝,看到自己已经胀得不成样子的冰蓝色礼服裙和手包正躺在沙发上。
这是哪里?她有些懵,狠狠的懵!
总之,她要赶紧逃离这里!
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能让她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这不是饥不择食吗?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悄悄的拿起包拎起裙子,偷偷的走到了玄关处。
项卫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粥,从厨房里走出来,刚好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什么?她咬了他还被他用领带给绑上给扔到了他车上!天知道他是怎么把她带出戒备森严的琉森宫的。
平静的周末就这样过去,纪阑珊亲自把小纪念给送到了幼儿园。
这所有的疑问,都在进入办公室后得到了答案,“阑珊来了,我们小小卫生部的大人物终于来了!”
纪阑珊一听这就是那不安分的安丽丽的声音。
在这等衔级别分明的琉森宫中,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在往上看的。所以在这里,除了工作中必须的接触外,很少有人多看她一眼。
再回琉森宫,又是不一样的感觉,特别是路过迎宾楼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脚步,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口渴得厉害,沈流年扶着自己快要炸掉的脑袋,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