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怀里搂着一瓶高级洋酒,虽然身上只穿着他的睡衣,该露的地方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却分外的魅惑。
他眸色深了些,这女人,真胆大,她连他的名字和职业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他的家里这么放肆。
他稳坐在沙发上没动,向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流年为了讨酒喝,难得这么乖顺,抱着酒瓶向他身边走过去。
他无奈的从矮几下面的抽屉里摸出开瓶器,也知道她今天不醉的不省人事是不会罢休的。
甘烈的洋酒只下肚一小杯,沈流年就有些懵了,混着肚子里的啤酒,觉得酒精直往她脑袋上冲。
好,太好了,她就是想要这种感觉。可以继续。
第二杯洋酒还没喝完,沈流年就觉得头昏脑涨,意识渐渐模糊,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一整个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只喝了这些酒,也难怪。不过,有什么关系,她举杯,想要把半杯酒一饮而尽。
酒劲儿已经完全上来,再加上刚刚那一撞,沈流年的意识早就有些不清醒了,再加上眼里缀着泪,看到眼前的俊颜,不自觉的就和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重合到了一块儿,“辛东阳,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够好?”她越说越悲恸,纤长的手握成拳头去砸项卫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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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高傲的女强人,反倒像是个求抱抱的乖女孩,惹人怜惜。
眼前的世界突然一片黑暗,沈流年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被一具酒精作用下发烫的身体包裹着的心,却是越来越冷。
把她给扔到客房的床上,扯过蚕丝薄被盖在她的身上,关上床头的睡眠灯,项卫哄孩子似的轻揉着她的头发,“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那边,纪阑珊从休息室跑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宴会厅。一路上,她提着裙摆,羞涩而慌张的低着头跑出了迎宾大楼,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之后就能联想到她刚刚干过什么事情。
她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倔强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项卫,唇瓣不甘的翕动了下,终究是什么都没有再说出口,但是却踮起脚尖豁出一切的吻上了项卫的唇。
项卫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倒流,身下某处绷胀得几乎要爆开。他用自己军人的意志,强扯住自己的一丝理智,抬手照着沈流年的后脖颈劈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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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宴会还没有结束,走廊里几乎没什么人。
“沈流年!”项卫嘶哑着声音,几乎是用牙咬出她的名字,暗夜中的眸子里都是压抑着的欲望。
杯子刚到嘴边,就被夺了去,“可以了。”
她攀住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几乎要缠绵到死。
纵然沈流年使多大的力气,她的小拳头落在项卫的身上就像是在挠痒痒,他抓住那不安生的手,抬眸看着她,心中生出丝丝疑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能让这么一个既骄傲又漂亮的女孩儿在爱情中如此卑微呢?就算他再有克制力,也禁不住她这样的撩拨,欲~望在身体里如一团火焰一样上蹿下跳,几乎快要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