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麻药刚过劲儿,静脉里还注射着药物,我知道你现在的味觉不好,也没什么胃口,但是还是要吃一点儿的。”纪阑珊难得的耐着性子跟伊蓦然说话。
“谁说我味觉不好?”他反驳,刚刚她唇间的甘甜,他体味得清楚明了,而且意犹未尽。
她只当他是傲娇,不肯听她的话,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和他叫板,“好,好,好……我知道你的身体机能异于常人,恢复神速,能有胃口那就更好了。”
纪阑珊先是把托盘放下,拿了个枕头垫住他的后背。
怕牵动了他的伤口,所以她弯下身,手臂从他脖颈穿过去固定住他的肩膀,然后再把枕头垫高,让他的身体微微的抬高些。
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身体俯下去,胸前的圆润正好只差一点儿就盖在了他的脸上,馨香扑鼻,让伊蓦然有些心猿意马。
“这样可以了。”纪阑珊帮他摆好姿势,又端起了那碗蔬菜粥。
这样,怎么能可以呢?伊蓦然觑着她,就像她才是那碗他现在要喝的粥。
纪阑珊还没弄出个所以然,那边伊蓦然已经将紧抿着的唇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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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想的,真的重要吗?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用了。”他否定的很干脆。
伊蓦然抿了抿唇,把粥给咽下去。
“你的手怎么了?”他的目光一直都留恋在她的唇瓣上,才注意到她双手的指尖,像是擦破了,又红又肿。
不知是羞怯还是慌张,她小脸憋得通红。
照顾病人,本来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可她始终只想到了医生的那个层面。没有考虑到,虽然他是一国总统,也和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需要吃喝拉撒睡。
虽说是纪阑珊哄着,伊蓦然也不过才喝了两三口就闭上了嘴,再不肯喝了,“你去吃你的饭去,不用管我了。”他像是命令。
伊蓦然抓着她的手,并没有立刻放开,指尖慢慢的滑到她右手的小拇指上,在那枚象征着不婚的戒指上摩挲着,但是终究什么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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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想方便的时候,纪阑珊不得不闭着眼睛去帮他解开裤子拉链。
哪有她说的那样美味,完全是味同嚼蜡,他有些不悦的盯着她的唇瓣。要是及那里十分之一甘甜就好了。
纪阑珊抽回了自己的目光,也轻轻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更是抓回了自己的心绪。
她的想法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吧?!
那他这是嫌弃还是不嫌弃啊?!
恐怕之后,他们再不会有这样脱轨的日子。
纪阑珊这才意识到什么,“不好意思,我这是喂念念习惯了,我这就去重新换一碗粥。”她当做,他这是嫌弃她了。不过这也算正常,他平时什么东西都是专人专用,哪受得了送到嘴边的东西先碰了别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