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她不是那么待见他,但是此刻在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她可不想把自己身上的病毒传染给他,“你怎么没穿隔离服?”端木良揉了揉她的长发,“我和老三昨天晚上一直在实验室里研究对付这种病毒的最佳治疗方案,就算是你感染了,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纪阑珊一下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鼻尖硌得生疼,又惊又怕,“端木良你是不是疯了,快点放开我!”
她对于他无时不刻不存在的调戏已经深感无奈,“我只能说我跟你没仇,不然现在我一定抱上去,把病毒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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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可闻,让纪阑珊一阵紧张,也顾不得别的,一掌就呼过去,这个家伙是不是泡妞不要命了?!
纪阑珊的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像是不屈服于命运的安排。她的小脸仰着,因为昨天晚上的病痛,显得有些苍白憔悴,但是依然坚韧着。
想到伊蓦然要娶别的女人,想到小纪念要管别的女人叫妈,她的心里涩然,被牵动得发疼。比昨天晚上的腹痛还要难受。
“我想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快点躲开,我要坐起来。”躺着跟人说话还真的是很别扭的事情。
啊?!
“纪阑珊,你刚才在这里想什么?”他想起刚刚进门时她那有些哀伤有些不甘的表情。
纪阑珊是在医院的隔离病房里面醒来的。揉着眼睛,掀开睡得有些发沉的眼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立刻就涌入了她的脑海中,她皱着眉头,有些痛苦不堪。
纪阑珊皱了皱眉,向着他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那如果我没事了,你能不能放开我好好说话?!”纪阑珊觉得都快被她搂断气了。
维仁医院那边,一听说总统先生要亲自去慰问染上病毒的病患,更是不敢怠慢,做好了一切的防护措施,医学界最有威望的人,端木良的亲生父亲端木仁义亲自赶到医院来迎接这位爱民如子的年轻总统。
而且,男女授受不亲!
端木良长臂微松,纪阑珊立即从他的怀里解放了出来,这样就自在多了,她可不是没事就爱往男人怀里钻的人。
身体刚刚解放,就觉得下颌一紧,被牢牢的钳制住,而后,端木良那张可以把人迷死的俊脸贴了过来,他的薄唇描摹着她那张微微嘟起的粉唇,夹着不顾一切的冲动,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纪阑珊心中警铃大作,对付流氓可以,可是对付这种深情的男人,她真的毫无经验。
慌乱无措中,端木良的吻马上就要落了下来……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