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当年在青鸣山上我拿着针管下药的那个人,就是总统先生了?”莫凉既震惊又恐慌的看着纪阑珊,整个人呆若木鸡。
纪阑珊把头扭向莫凉,很认真的对着他点了点头,“看来是的。”
莫凉听了纪阑珊的话后,打了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而后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的看着她,“那总统大人他不会灭了我吧?”
沈流年和纪阑珊看着吓得有些发抖的莫凉,偷偷的捂着嘴乐,笑得枝乱颤。
“现在知道后悔有什么用,当年阑珊干下这么荒唐的事情,你竟然都不通知我,你就是第一从犯。”沈流年伸出手指着莫凉的鼻尖,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像个洋娃娃。
“纪阑珊,你还不帮我说好话,为了这件事情我都挨了流年多少次骂了,现在……现在有可能连命都不保了。”莫凉在那里坐立难安的。
就只见纪阑珊在那里长叹了一口气,“你若是从犯的话,那我就是主犯了,连自己都自身难保,更何况是你了。”
“纪阑珊,你……”莫凉的俊颜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而后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总统大人他认回念念了?”
沈流年瞪了他一眼,“就像你能把人家怎么样似的,赶紧老实的听阑珊把话说完,看看她现在是什么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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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纪阑珊和沈流年双双把刚喝到嘴里的柠檬水都给喷了出来。
莫凉不能幸免,无奈的扯过纸巾,擦了擦自己喷满柠檬水的脸,轻车熟路的。这两个人女人,专业欺负他十几载有余,也不差这一次。
“莫凉,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抱一个四岁小娃娃的大腿,你丢不丢人?!”两个女人又齐齐做出鄙视他的手势。
纪阑珊反而比刚才轻松了很多,“我的立场就是……”她向着两个好朋友晃了晃自己右手的小指,那枚粉金的尾戒光芒微露,“我还是原来的我,不婚!而且,那个人位高权重,他也不会娶我的。他的婚姻应该会是政治婚姻,我一点儿都不想淌这趟浑水,怕会粉身碎骨。而且……”她话锋一转,“要说负责任,也应该是我对他负啊,要知道当年可是我强了他的。”
莫凉大喇喇的往椅背上一靠,“那有什么可丢脸的,念念那小子我从小就没少疼他,现在也到了我这个干爹可以借点光的时候了。”
“嗯。”纪阑珊点了点头。伊蓦然这个人虽然冷冰冰的,又高傲,又难相处,但是对小纪念还是非常非常好的。
“你这个家伙,还敢说!”沈流年戳了戳纪阑珊光洁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