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让他的裤子掉了，我还让他挨了一巴掌啊。你为什么就揪着我扒男人的裤子这点不放？你心里不平衡，也想让我扒你的裤子吗？”棠蔓被祁空吵得烦了，抬头不耐烦地怼了回去。
很快，他就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蹲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膝间的棠蔓。
俩人隔得很近。祁空端详她的怒容，再一次发现——即使她是女鬼，也是只漂亮的女鬼。
祁空怔愣住了，黑黑的眼眸里闪着莫测的情绪。
“你让我扒，我还不想扒呢。你以为我一个女鬼让你们男人的裤子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我刚才使招过猛。”棠蔓委屈地摊了摊手。有人断断续续的从祁空身边经过，神色古怪的一直盯着他看了好久。
“你要恢复多久？”祁空放轻语气问。
“真没出息。”祁空一本正经的嘴硬：“你不用非扒他的裤子的。”
棠蔓缩回角落，又把脑袋埋到双膝间去了。
祁空拿出一只蓝牙耳机戴上，假装自己在打电话。
这男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棠蔓生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前的棠蔓看起来要比平时淡了些、身形也要破碎些。
虽然她怼他的时候气势汹汹，但是她的声音其实要比平时无精打采多了。
祁空这才确定，棠蔓现在就是要比平时淡了些、身形也要破碎些，并不是他的错觉。
“我也不知道。”棠蔓头也不抬的瓮声回答他。
“我要回家了。”
“哦。”
祁空：“？”
祁空等了几秒，确定棠蔓没明白他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