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帮众人当日玩得很尽兴,当晚又与铁惠泉、王宇空以及陈伟天饮酒,划拳作乐。
陈伟天教吹吹与小刀舞起了筷子剑,秒色秋与笑三姐技痒,向王宇空学起了唱曲,冷水寒与铁惠泉还下起了围棋,至于谁胜谁负,也没有对其他人说。
这里还有一段小插曲,当王宇空教秒色秋和笑三姐唱曲的时候,陈伟天急眼了,根本就没心思教小刀和吹吹舞剑,嚷嚷着也要学唱曲。
小刀和吹吹一看,好吧,你这家伙不怀好意,我们得看着你,我们也去学唱曲,死死盯着你。最后,六个人一起唱曲,什么声音都有,吵死个人了,搞得冷水寒和铁惠泉都静不下心来下棋。
不能下棋,那就一起唱吧,铁惠泉仿佛一下子变年轻了,忍不住亲自上台唱起了小曲,看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堂堂的浮城太守大人,更像是个快乐的老顽童。当然了,冷水寒并没有唱,她只是默默地听着众人唱,间或轻轻鼓掌。
当夜,众人玩到很晚,玩得很开心,随后铁惠泉安排一鸣帮众人在太守府厢房歇息。厢房很干净,很宽敞,被褥全都换了新的,十分舒适安稳,比在野地里歇息舒服多了。
翌日早晨,众人还没醒来,铁惠泉就早早吩咐厨房,安排了丰富的早餐。
吃完早餐,铁惠泉雄姿勃发,提出要与众人去郊外打猎,众人欣然同意。
午餐后继续打猎,晚餐也在外面解决的,全是野味,众人吃饱喝足,回到太守府又是唱曲舞剑,搞到很晚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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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寒愣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沉默了好久,缓缓地道:“也许,天知道吧!”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不细听几乎听不出来,冷水寒没有问他,他也没有继续说。
冷水寒当然知道他二人的心意,不过,她不能答应。她冷冷笑了笑,并不说话,径直去了房间。其他人见冷水寒不答应,只得回房歇息。
铁惠泉又道:“他现在哪里?”
美人在侧,秒色秋和笑三姐两个人,一个妖娆艳丽,一个娇俏动人,一笑一颦,婀娜多姿,王宇空和陈伟天看得都快痴了。
冷水寒眼神淡漠,轻轻的道:“在该在的地方。”
冷水寒与铁惠泉下了一天的围棋,互有胜负,下到傍晚的时候,铁惠泉猛不丁地问道:“贵帮主他还好吗?”
铁惠泉并不介意,哈哈大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儿女情长是英雄的本色,本官年轻的时候,也深深爱慕着美人,可惜没有结果。这种事,不可强求,需要缘分,我们回去吧!他们已经走远了,有缘的话,自然还会再相见。东行之路,路途遥远,他们绝不会寂寞。”
吹吹十分感动,动情地道:“铁大人对一鸣帮这么礼遇,吹哥我十分感动,期待下次再会。”
王宇空与陈伟天目不转睛地看着众人消失的背景,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魂似的。
“高圆城那胖婆娘一向不正常,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要发神经,与人为难。”他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喃喃地说道。
铁惠泉的话,很有深意,最终,他们还是会相见的。
铁惠泉笑道:“好说,后会有期!”
答案是不,他当然不批准。他虽然很喜欢一鸣帮众人,但可舍不得放王宇空与陈伟天走,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他还没有大方到这种程度。
吃完晚饭,冷水寒让众人早些休息,准备明日启程。众人意犹未尽,都不想这么早就休息,有些不乐意。不过,他们都很怕冷水寒,虽然不乐意,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照办。
王宇空心生爱慕,打起了主意,对铁惠泉说道:“属下好想与他们一起东行,快意江湖,还请大人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