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河没过多久,小刀、笑三姐与秒色秋先后醒来。
小刀发现马车不见了,也没见到吕薄冰,挣扎着大喊大叫起来。
他被吹吹紧紧绑在马背上,手腕也被绑死,动荡不得。他挣扎不脱,越发的大声叫嚷,声嘶力竭。
笑三姐与秒色秋先后醒来,二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哭喊着要吕薄冰。
三个人挣扎着,哭喊着,吹吹于心不忍,就要解开三人的绳索。
冷水寒已经疲倦急了,一句话都不想说,索性纵身一跃,玉手轻扬,冰冷的剑就到了吹吹的脖子。
吹吹无可奈何,只得任凭三人叫喊,不敢解开绳索。
二个女人,还有一个大男孩(小刀长得像个孩子)被绑在马上,三人哭着喊着,官道上不时有行人经过,见他们这个样子,莫不惊诧,还以为是强人绑了女人和孩子。
小刀仍在那哭嚎,声音已经嘶哑,到最后完全发不出声,只能呜呜地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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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三姐心虚,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急忙停止哭泣,解释道:“官爷,他们不是强人,我们是一鸣帮的,因为帮主,帮主。。。。。。”话未说完,忍不住又哭出来。
虽然让开了,他们还是不放心,在后面暗暗的跟着。这还是小,已经有人快马跑去报官了。
秒色秋有些心疼,怜悯的道:“这孩子,把吕薄冰当成爹一样,真是可怜他了。”
眼看就要打起来。
捕头不由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挥手让捕快们上。
小刀兀自哭喊,秒色秋伤心难过,才懒得理他们。
秒色秋失去了束缚,抬脚就给了他一脚,一下子就把他踢翻在地。
冷水寒见她不肯罢休,急忙喝道:“够了!”
秒色秋不敢踢她,只得恨恨作罢。
捕头并不知道吕薄冰已经被埋了,除了一鸣帮众人,谁也不知道吕薄冰已经与土作伴。
冷水寒知道他们是好意,也不理他们,吹吹赶紧上前解释,好说歹说,拦路的人才半信半疑地让开了。
冷水寒到了他跟前,冰冷的剑锋正抵着他的脖子。
他带着众捕快站在一边,恭送一鸣帮众人前去。
吹吹上前把小刀放下来,他已经非常虚弱,脑袋都垂了下来。
很快,就有热心的人看不过去,他们上前拦在马头,有人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绑架女人和孩子,还有没有王法?”
笑三姐心软,她见吹吹的额头上肿了起来,还在流血,赶紧把他扶起来,再撕些布条找些树叶包扎好,止住血。她从小跟着马伯,马伯走南闯北好多年,多少懂得一些药理。
那捕头将信将疑,上上下下打量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