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薄冰,秒色秋说的没错,你到底有什么秘密隐瞒着我们?赶紧老实坦白。”吹吹开始发难。吹吹大惑不解,问道:“秒色秋,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些蛇好像真的走了,难道是因为周围有很多猛兽?”
“这个,确实不太可能吧。”笑三姐也觉得吕薄冰的话不可取。
果然,他一说完,马上就有人责怪了。
伟大的大青蛇小明是因为害怕吕薄冰,才躲起来的。那么,吕薄冰到底是谁呢?其实,他就是他,至于为什么,终有一天,这个答案会揭晓的。
吹吹嚷道:“吕薄冰,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吹哥我也明白这把剑对她很重要,要不然,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问题是,谁能修复好这把剑呢?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有人能修,这个人是谁?我们又该去哪里找他/她呢?”
他沉吟了一会,真诚地道:“我们是伙伴,对吗?有些事情,明白就行,不要知道得太多,那样对你们都不好;有一天,如果时机成熟,我一定会告诉你们,但是此刻,请恕我不能说。”
这下,三个人不问了,秒色秋虽然满脑子疑惑,但见其他人都在转移话题,知道多问无益,也只好作罢。
吹吹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吕薄冰,你不是说废话吗!要说这奇灵,大千世界,确实有,可是,它们看不见,摸不着,我们到哪去找?再说,就算我们找到了,它就肯乖乖的附在冷水寒的剑上?”
小刀没有言语,但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他相信,帮主不会骗他的。
这个办法,吕薄冰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了。
众人没有再追问,这件事,暂时就这么结束了,然而,疑问却留了下来。
他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这是下属对帮主的态度吗?这群人,看起来是一个帮派,其实,就是一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小团伙。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吕薄冰,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秒色秋很不耐烦,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干脆请辞吧,换个人来当,一定当得不如他。
这可不行,要整顿。怎么整顿呢?你这不是瞎操心嘛,人家帮主吕薄冰都没有意见,你急什么?
吕薄冰刚刚在想心思,见她说得十分认真,忍不住伸手捏住她嫩藕似的玉手,笑道:“我是谁?我是你们的帮主吕薄冰啊!”
“对呀,我刚刚站在它们面前,它们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我杀了几条蛇,它们也没有攻击我,真没意思。我还以为可以活动筋骨,好好打一架呢。”小刀没有和蛇打一架,似乎很遗憾。
他二人不问,笑三姐也立刻不问了,忙道:“薄冰哥哥,我好担心水寒姐姐,她会好起来吗?”
此刻,好像每个人都对吕薄冰有意见,这帮主怎么当的?
吹吹嚷道:“小屁孩,你神经病啊,跟蛇打什么架?那么多蛇,毒蛇肯定很多,要是被它们咬到,你的小命可就没了。幸亏它们退走了,乐得我们安心吃蛇肉,啊…。。。”他忽然想起来,惊道,“周围还有很多野兽,这大晚上,怪吓人的,吹哥我都有点害怕了。”
吕薄冰似乎不担心,不紧不慢的道:“吉人只有天相,她会没事的。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只会害了自己,释放出来,反而是好事;也许,她正在慢慢释放,看情形,她内心的痛苦很激烈,我相信,她一定会醒过来的,至于剑嘛……”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我能感受到这些野兽的惊慌,它们远远的围观,并不敢靠近。特别是这些蛇,小刀刚才杀了好几条,血腥蔓延,蛇群却没有攻击他,这很不正常!我在山里呆了好多年,一般来说,如果我们侵犯了蛇群的领地,还杀了它们的同类,它们早就被激怒,一定会群起攻击我们。如今,它们不但没有发动攻击,反而还在慢慢退却,看起来它们好像遇到了天敌,十分惊恐。” 秒色秋说出了她的疑问。
小刀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忽然道:“不知道冷水寒怎么样了?”
笑三姐很担心,忙道:“不知道水寒姐姐到底怎么样了,要挺住啊,水寒姐姐!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吕薄冰,你就不能痛快点?别他妈婆婆妈妈的,我听了躁得慌。”秒色秋也很不客气。
一时间,四双眼睛全部盯着吕薄冰,都充满了疑问。
吕薄冰放开秒色秋的玉手,使劲揉着自己的鼻子,暗自苦笑,心说,秒色秋,你还真是不得了,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此时还不能告诉你们,有些事情,需要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太早知道,反而让人心里有压力,暂时我还不能告诉你们。
吹吹可没有她这么客气,当场就发飙了:“吕薄冰,你搞什么鬼?吹哥我都急死了,你说话只说一半,这是干什么呀?一次说出来,难道你会死啊吗?”
然而,吕薄冰没有,他睡得很安逸,很坦然,吹吹和小刀竟然也不嫉妒。
这实在是个很奇怪的事!
众人都睡下了,一夜无话,睡得很香,外面的野兽和蛇虫果然没有来招惹他们。
然而,吕薄冰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这个问题,看起来暂时过去了,但在所有人的心里,都留下了疑问的种子。
是种子,总会发芽的,在适宜的温度和湿度下,它会茁壮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