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薄冰其实心里自有主张,他这是把球踢给高宋晓,一来给高宋晓面子,二来是想看看高宋晓到底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秒色秋毕竟是他的伙伴,竟然被为生给下了迷药,差点出了事,他心里很不爽。幸亏没出事,要是真出了事,不用秒色秋动手,他一定亲自把为生干趴下。至于小刀、冷水寒以及秒色秋会不会要为生的命,他可就不管了。
没出事就好,所以吕薄冰很冷静。
高宋晓的内心却暗流汹涌,刚刚何英禀告说吕薄冰一个人打倒三百骑兵,他已经很吃惊。想不到如今,单单一个秒色秋,就把万仁云踢倒在地,要是真动起手来,自己这边说不定还要吃什么大亏。
不过,他虽然暗暗吃惊,但却知道此刻不是闹不愉快的时候,如今,还有和谈的大事要办,吕薄冰是毛四黑派来的使者,他可不想为了这点破事得罪吕薄冰。况且,他本来就对为生喜欢沾惹草,十分不满,如今因为何谈,更不好护短。
他心说,为生啊为生,不是为兄不护着你,而是你太不争气,净给为兄丢人,如今为兄不得不让你吃点苦头,经过此事,希望你以后长点教训,能收敛些。
想到这,他大声呵斥为生,把他痛骂一顿,骂得他痛哭流涕,连连磕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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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薄冰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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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四黑大喜,立即就要宴请吕薄冰饮酒作贺,吕薄冰谢过他的好意,回禀道:“谢毛帮主厚意,在下今天有点疲累,打算早些回去歇息,不知道毛帮主意下如何?”
这是谁呢?他有些好奇,忍不住回头看看。于是,他看见了一个美人,只见来人身姿娇俏,粉面含春,正是那罗刹女范美美!
范美美见他回头看着她,却不说话,便打马上前,并马与他同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哀怨的道:“吕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奴家说一声,奴家好担心你呢,你这是要回客栈吗,奴家送送你,好不好?”
毛四黑知道他一夜未眠,操劳奔波,十分劳累,也不便强留,便与庄生机把送他到门外,依依惜别。吕薄冰谢过二人,然后打马上路,行不多远,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嗒嗒的声音。
秒色秋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去,脸色很不好看,吕薄冰知道她的心思,忙拍拍她的秀肩,示意她平复一下情绪,她这才缓和一些。这一切,何英都看在眼里,她见吕薄冰与秒色秋举止亲密,面色有些不自然。
吕薄冰禁不住又抚摸了鼻子,心说,哎,你这是何苦,我是要去东边的,怎不能为了你呆在这闳国吧,况且,我还有这么多伙伴,算了,我还是拒绝你吧。
吕薄冰一直冷眼旁观,见他既严词训斥了为生,又罚他面壁思过,不由十分敬佩,抱拳行礼道:“高教主,适才在下的同伴失礼,还请见谅,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还是先说说和谈的事情吧。”
万仁云是他的兄弟,他很想知道万仁云是怎么想的。
吕薄冰觉得有些头疼,心说,怎么是她,她来干什么,该不会是恰巧路过,碰上的吧?如果是这样,那倒还好说,再一想,不对,看她这个架势,似乎是专门来找他的。
秒色秋神情兴奋,开心地道:“我俩正在说你呢,你就来了。”
高宋晓正有此意,连连点头道:“吕先生此言有理,不知众位兄弟可有其他意见?”他说话的时候,双眼直视万仁云。
他不敢看范美美的眼神,话音刚落,便逃也似的进了客栈。那眼神,幽怨,失落,伤心,让他心虚不已,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贼。
女人的心啊,哎。
他猜对了,美人主动送上门,他的桃运来了。
回到鸿城,吕薄冰让三人先回客栈,独自一人去了鸿门三十六帮总坛。见到毛四黑和庄生机之后,便把在广城发生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吕薄冰情不自禁,给她一个飞吻,她低下了头,俏皮地吐了下舌头,嘴角带着些许微笑。
范美美不高兴了,噘着嘴道:“吕先生怎么还叫奴家右护法呢,奴家有名字的,你叫奴家美美吧,以后,奴家叫你薄冰,好不好?”
他虽然言不由衷,但说的也是实话。
她说话的口气,根本让吕薄冰无法拒绝,吕薄冰只好笑了笑,回道:“那在下谢过右护法了。”
吕薄冰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见伙计过来,急忙翻身下马,伙计把马牵走了。
很快,前面就能看见客栈了,吕薄冰让马儿慢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范美美,十分抱歉地道:“对不住啊,美美姑娘,谢谢你送我到这儿,在下实在是有些困了,你先回去吧。”
笑三姐正与秒色秋在房间喝茶聊天,她睡了几个时辰,精神很好,与秒色秋聊得很开心,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他瞅了范美美一眼,赶紧避开了她的眼睛,满怀歉意地对道:“对不住了,美美姑娘,在下先进去了,改日再会,如何?”
高宋晓巴不得不再提这个让他丢脸的风流烂事,连声说好。“好吧,那就有劳美美姑娘了,在下有些累了,急着回去歇息。”吕薄冰苦笑不已,忙打马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