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推到了八百多步了。
“哥,我感觉不太好,有一种力量在我身体里冲来冲去的,我害怕。”
“停下来。”
“哥,我停不下来,那数字就在我脑海里,不停的换算着,转动着。”
我慒bi了,没有料到会这样。
“媚媚,你觉得是什么样子的?”
“有一股力量冲来冲去的,不难受,就是可以感觉得到。”
“你想办法慢下来,然后停下来。”
“挺好,似乎什么地方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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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走到门口抽烟,我就感觉不太好,想了半天,拉开就跑,看都不看,四叔一下就拦住我了。
院长带我们进了档案室,查资料,当年最后一批存放的尸体都有记录。
“是我。”
“这两个的尸体是在一起车祸中死的,两个是被撞死的,不同的车,但是是在同一个地点,相隔就四个小时,就在太平间的那条马路,最后没有人认领,也是奇怪了,他们身上竟然没有任何的证件,存放了两年,本来应该是在三个月后就按无处尸处理的,可是他们都太年轻了,看年龄不过都二十多岁,就放在那儿了,可是一直到清太平间,也没有认领,最后让医院处理,就埋到了太平间的那个山上了。”
“别开玩笑,不可能,我一直在这儿当院长,清理的那天我是亲自去的,也是亲自把门锁上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二天,我们再来的时候,院长没来,打电话,说是病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原来是院长。
“这货大概是吓尿了。”
“可是鬼也缠人。”
我看了一眼,差不多有五十个,两个太平间就有一百个,都拉开,那里装过多少次死人?死过的是什么人?这都是让人害怕的事情。
“请你在这里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提前告诉我一声。”
媚媚呆了三天,就偷着跑出去玩了一天,让我给骂哭了。
“可是里面有,一个房间里有一个尸体,确切的说是尸骨。”
我们往外走,一个人进来了,吓得我们大叫一声。
“你咳嗽什么呀?”
“明天带我们去看看。”
“那我先回家了。”
“我们两个同时看到了光,闪光,不是车灯,绝对不对,虽然相隔了四个小时,却是同时出现的这种情况。”
我和四叔看着,看到两个无人认领的尸体,董晓燕,任和平。
“对。”
“对,我是害怕了。”
院长看着我,半天说。
“我知道你们在,就过来看看,怕有什么事。”
“看看去。”
“下半夜一点左右。”
“没有,我完全想不到会是这样,会放进去的呢?偷完了,竟然放到了太平间里。”
我和肇老师说了这事后,就带着媚媚跑到了张家界,一玩就是十几天,回来的飞机上,媚媚说。
我一惊。
差不多一点多的时候,就听到了说话声,这个守卫室紧挨着太平间,当初建的时候,大概是考虑到,太平间的尸体别被偷走了的原因,也许有些人不明白,偷尸体干什么?这个就没法说了,这是一个秘密。
四叔看着我说。
“说起这事,我真的是害怕,那天我是亲自动手,把两个人的尸体装到运尸车上的,拉到火葬去的,可是,在那儿存放了一夜,准备第二天火化的时候,尸体就不见了。”
“这两个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那我晚上过来看看。”
我真是没话说,你以为你是孩子呢?
“我觉得没有意思。”
“你不说是亲手埋的吗?”
“我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不用说这事,说这事我还真有一件事,医院原来的太平间,就是三年前,现在没有尸体了,都送到火葬场,那儿闲着了,没的扒掉,觉得不太吉利,谁也没动,就是在这个太平间外面的马路,也总是出车祸,挺邪性的,这几天打更的说,总是有声音,我……”
“我就想玩。”
约好了吃饭,两个司机晚了半个多小时才来,大概他们是想,家属找上门来了。
我们出去,把门关上,进了办公室。
我想这件事恐怕要麻烦。
声音是说话声,我们走近了,就没有了,站了一会儿,又是说话声,听不出来说什么,应该是一个男一个女在交流。
“我就是孩子吗!”
媚媚住院,阿古依丽来照顾,肇老师的意思是请人,可是她非得要来,照顾得不错,可是媚媚总是想收拾她,她躲得也快。
拉到最后一个箱子,四叔看我,我看四叔。
“你为什么才说?”
“真的有?”
这老头到是知道得多。
第二天去查了,两个肇事的司机可以联系上,电话竟然还能打通。
“你再干什么告诉我一声行不?”
“你可以吗?”
医院的这个地方容易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并不奇怪。
“不行。”
我和四叔出来,老头说死不跟着。
“得过去看看,有可能是装病,说不定有什么事情。”
“之后你就没有再进过太平间吗?”
我和四叔快十一点多才去,知道,这鬼事,一般都会过半夜,那个打更的老人,说了听到声音,已经有七八天的,像是人说里面说话,他没敢进去,这是一个原因,再有就是,那太平间锁着,钥匙找不到了,三年前就没有尸体了,所以钥匙也是丢了。“我没事,就是吓着了,发烧,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