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才不会跑,你不跑就行了。”“我也是这个想法,只是鬼没了,这才是可怕的事情。”
“德子,我在小城,这件事我们还是商量一下。”
四叔还是不回答,我退到了门口,站在那儿不动了。
“德子,你别想跑。”
我把四叔扯出来,林叶他们看到了,吓了一跳。
“德子,马上出去。”
“是呀。”
“她还有什么办法?”
“哥,真是麻烦了。”
林叶愣了一下,找人抽水,池塘的水抽干,水抽干了,都是淤泥,什么都没有,让我很失望,看来不动大巫都不成了。
我知道,四叔是不高兴,他对林叶也没有什么好感。
“我可以陪着你们,或者我可以做一些什么。”
“开始了,记住了,我们一会儿要进去,也许我们就此扔在这儿,当然,你不进去肯定是不行,我不是巫师。”
我回了小城,小城死静,停游了,游客也没有了。
四叔把我叫到一边,小声说。
没有找到,停巫,雾气竟然大到看不到人。
雾气越来越重了,四叔不回答,我觉得是出问题。
我们出去,工作人员都出来了,大门关上。
我把事情说了,四叔愣愣看着我,半天不说话,四叔似乎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看了四叔一眼,他没说话,点了一根香坐在一边。
我想再等,恐怕是等不了了。
“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只能是这样了,我需要媚媚的帮助,我和媚媚去了靺鞨人的宅子,站在池塘边,看着池塘,一切都很平静,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我把情况说了一下,媚媚想了很久说。
四叔没说话,我跟着四叔慢慢的往里走,往池塘那边走,四叔走得慢,看来是很紧张。
林叶打电话,我接了。
我出去,摸出去,又折回来了,我觉得有事,不行,我不能再把媚媚弄没了,我扶着媚媚出去了,外面竟然一点雾气也没有。
我对何山的是绝对的不喜欢的,也许角度不同,但是他为人做事,又和我完全的格格不入,难以相处。
我去市里找媚媚,和媚媚说了,联巫,竟然也是没有找到,我想这回是彻底的坏事了。
“我们喝酒,喝完也天黑了,天黑后,我们去靺鞨人的宅子去。”
我们去靺鞨人的宅子,鼓棺还摆在那儿,只是池塘却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们进去,一会儿,鼓棺就不响了,四叔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意思就是因为我的到来,也许是这样。
“别添乱了。”
早晨起来,吃过早餐,我和四叔又上山了,依然是需要我们等何县长,他依然是没有来,一个小时都没有来。
林叶来了,进来了,坐下说。
“你怎么了?”
鼓棺响起来了,我站在那儿不动,四叔估计也没动。
雾竟然慢慢的散去了,四叔没有了,鼓棺也没有了,我傻了,
“你的任务就是,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只我们不出来,当然,如果我们第二天天亮还没有出来,你们就得进去了。”
“对不起,过不去,我们有事。”
“媚媚,你在这儿巫着,我出去看看。”
林叶问我。
我和四叔回肇老师家,不说话,各想各的事,鼓棺的击鼓之声一直就是在响着,听了是悲伤的,这样下去,恐怕会出大的问题。
林叶也是有火气,能听出来。
我和四叔在后街小城喝酒,小酒的饭店都没有几家开的了。
四叔给我打电话,他从山里出来了。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人。”
“我对这儿最熟悉,我不管谁管?”
“怎么了?”
“这事问四叔,这是玩命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们要冒着死的危险。”
“我在这儿,你们过来。”
我知道已经没办法了,我把林叶叫过来。
我看了一眼林叶。
也许四叔说得对,我也没再说什么,何县长竟然一个小时还没有来,我和四叔就下山了,回我家里去住,四叔不高兴从来不说,都是在行动上。
鬼摘下来,流出的汁竟然是血,鲜红的,红色的汁,从四叔的手,胳膊流下来,滴着。
我把四叔拉上来了。
“德子,把摆到棺头。”
我接过那鬼,血腥味十足,竟然还在滴着血,四叔看我摆完了,说。
“马上出去。”
我们出去,关上门,我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心里就是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