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睡了三个多小时才醒,坐起来,点上烟,我把菜端上来,倒上酒。
我怒了,如果让我死,也不会这样。
我一愣,这不可能,他们年纪差着呢?王一一跟我年纪差不多,沈六活着也得七八十岁了,他们能扯上什么关系呢?
又到省里,检查,医生说,观察。
夜里下了小雨,雨声很细,我坐在窗户前,四叔坐在一边喝酒。
“你可以做到?”
“这事你也不要管了。”
“对,是巫,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我想这事处理完了,应该是没事了,可是没有想到,我的女儿竟然突然就来病了,送到县医院,院长说马上送到市里。
第二天,再次检查,专家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我没说话,四叔真不容易,他真死的时候,发送的时候,还真就没有别人了。
我舞着,一切竟然像天仙之舞一样,那些舞姿,随形而变,我都不知道,我在舞着什么。
“你又来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不是病,而是喜塔腊双干的好事,他不让我管,他管,他管也是让我失去一位亲人,我当时就是大怒。
“这是你自己找的。”
“肇德,这事我们要解决了,不管怎么说,这样事情你是多余出手了,这都是你自己原因,你管得事太多了。”
“你就在这儿呆着,不要去任何地方,甚至是院子也不要出去,我出去一趟,最多就一两天。”
喜塔腊双半天才说。
“你和沈六什么关系?”
“肇德,你别没事乱折磨,我劝你是把沈六的愿意达到。”
“肇德,你不应该这样。”
“赵家大小姐转梦。”
我想,看来这事是难办了,我出去了,不想得罪王一一,不过此时的王一一,恐怕已经是有了记恨在心里了。
我坐下,喝茶,真的渴了,此刻我不知道那边怎么样。我想,我应对下来了,没有死掉,已经是相当的完美了,也想当的不错了。
我把事情说了。
“他用阴阳合鼓,德子,你可就热闹了,不过有办法,你去找王一一。”
喜塔腊双是第二天来的,脸色苍白。
“可以。”
“不要停下来,你舞你的。”
如果是这样,你们怎么折腾跟我没有关系了,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当然,我也奇怪,喜塔腊双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呢?我想,应该是对鼓之事,恐怕是他们无法承接下来,才会如此的。
“王一一,你不用瞪眼睛,你再瞪也跟上学的时候一样,很丑。”
我想,跑一过次阴司,也无所谓了,此刻只能是这样了。
“肇德,沈六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四叔四天之后才回来,眼珠子通红,他回来就睡。我炖菜,等着四叔。
“媚媚,你在这儿看着孩子,我回去。”
喜塔腊双和沈**鼓了,我听出来了,压力如山,让我感觉到了,如果这样下去,我是顶不住的,我要停下来。
四叔就是这么一句话,我没有停下来。
“我不想管,可是你让我拿铁,我怎么拿?”
四叔说得有道理,我想我应该那样做,不要停下来,不停的舞下去,就是在我倒下去的那一刻,也应该是完美的一舞。
“这是你认为的,你一直这么想的,你有空的时候想想。”
我和郭子孝往回赶,回去就是半夜了。
喜塔腊双竟然在红石对面的山上对合巫鼓巫。
“四叔,我只能是这样了,借用的你的鼓,看来我不能给你养老送终了。”
“德子,这么多年来,你事也不少,你想想,都是什么原因引起来的。”
“不可能,我拿铁之后,我死亲人,你说可能吗?”
喜塔腊双和沈六突然就来了鼓劲儿,鼓声刺耳,看来是来了力度,我想加,可是依然是那样的平和,不管我怎么努力的去舞,我觉得不行,这样下去,死的就是我了,我要停下来。
“你总要失去一位亲人。”
我一听,一下就抓住了喜塔腊双。
“肇德,你松开手,我们做一个了结,对鼓,明天。”
“我女儿呢?”
“至少,在你没有败之前,是不会有事的。”
我的眼睛都快冒血了,喜塔腊双,沈六,这回我就让你们两个死,阳死,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