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大年纪了,到我死后,给我送葬,给我巫度一下,省得走那千般之路。”“这还差不多。”
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肇老师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屋子的烟。
“这么晚了还不睡?”
鼓声突然大作,吓了我一跳,那是愤怒,那是怨恨,那是哀怨,那是不平……
“我没拿鼓。”
四叔把那鼓拿出来,看着破旧,我敲了一下,竟然声音如常,我愣了一下,擦出来,竟然是一个很不错的鼓。
我舞动了十多次,熟悉下来,坐在湖边,点上烟,看着月亮和星星,我听到有脚步声,一听就是媚媚。
我离开这儿,回家天快亮了,我睡了。
我站起来,舞动起来,我竟然发现,挂到身上的新宾鼓,每一个舞动的动作,在结束的时候,都会击到鼓面上,发出不同的声音。
这天我去了四叔那儿,我想,铃鼓之王喜塔腊双来找的是我,我回家,会人家里人带来麻烦,我就在四叔那儿呆着。
似乎沈六并没有在现在冲击我的意思,他要等师傅的意思吧?如果沈六活着,这个胡子恐怕早就让我人头落地了。
我站起来,躲到一边,铃鼓之王喜塔腊双的徒弟沈六,到底是有了师傅的真传,鼓起,鼓停,都是瞬间之事,再起,砰然摄魂。
我就知道发生了事情。
第二天,我去找铃鼓之王喜塔腊双,可是没找到,有人告诉我,等待着六灾七难的到来,如果我不把隔铁拿掉,那死的人会更多,无数。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我又坐下了,半天我说。
和四叔喝酒,四叔说。
这丫头就是这样。
“没事,给我倒杯水。”
我觉得有点现上轿现扎耳朵眼的意味了,就是现在学会了,你对这个有几十年鼓龄的铃鼓之王喜塔腊双有办法吗?对付得了吗?显然,这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说,让我撒黄尿,嘴起泡。
“肇老师,我想我应该出去,这虫子这样下去,咬人血不止,我想不只这样,有可能会传染病。”
“那我就在房间城,你们不要打搅我。”
我出去,坐在沙发上,外面的虫子慢慢的散去了,看来是有作用了,下一步就是铃鼓之王喜塔腊双来找我了,他绝对不相信,我也会鼓巫,而且达到能和他对鼓而击之势。
“不知道,反正就是这种鼓。”
“满城的一种小虫子,飞来飞去的,咬人吸血的。”
我从窗户往外看,果然是,很小的虫子,满天都是,我想那是巫虫子,原本巫师可以在意识的引导下,让某此人看到,其实就是一种幻觉,但是现在已经是事实了,虫子飞着,隐约有鼓声,想细听却没有了,不想听,却似乎又在耳边。
我坐在坟边,这里面是赵家大小姐和沈六的尸骨,隔着铁,那就如同隔着一个界一样,两个人完全就成为了陌生之人,也许,沈六永远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想和赵家大小姐在一起,杀之,三年后自杀,合骨在起,续下世情缘,可惜,杀掉赵家大姐的那一刻,怨恨而生。
媚媚回来后,我把事情说了,告诉她,这件事不要她插手,就是把巫校弄好,我准备研究这个新县鼓。
“我睡不着,担心。”
他们知道我说的,在房间里,就是舞鼓,我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效果。
“我到是有一个破鼓,扔在北屋几十年了,不知道还能用不。”
铃鼓之王喜塔腊双没有出现,他并没有来找我,这让我意外,我想,恐怕是他会用其它的办法来对付我。
“哥,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也不叫我。”
“你抽了多少烟?”
“这鼓是很不错的鼓,我一直扔在那儿没动,也是因为伤心,这是百兽骨做成的,一百种兽类,很难是吧?”
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媚媚进来了。
半夜,我拿着新宾鼓出了院子,去河边坐着。
“一百种?那得做多少年?”
我勒个去,没有想到铃鼓之王喜塔腊双竟然玩上这招子了。我细听,这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从鼓脊发出来的,而不是正击之鼓,这是一个偏击鼓法,这是邪恶的一种击法。
“媚媚和孩子们呢?”
我试着击鼓,鼓声混杂,细听有,犹如各种兽语一样,嘶鸣,嚎叫,有的婉转好听,有的震人心魂,有的让人哆嗦……
我鼓得慢,想和沈六的魂击之鼓声合上节奏,可是不行,合不上,那节奏就是特别的奇怪,你要合上之时,突然就转鼓韵,我就跟在后面跑一样。
“行了,停下,你这样跟不上的。”
我停下,把鼓放到一边。
“德子,这样可不行,你跟不上,你总是跟在沈六的后面,如果那样,你会中招子的。”
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跟不上,这才是着急的事情,这个魂击确实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