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乐明走了,我知道他需要考虑,这事谁都害怕,阴司那是得罪不起的,不管大小的。可是此刻,如果没有选择了,那只能这样,要不他就放弃,我想办法了,如果你不按我所说的去做,你再来折磨我,那就有点没人性了,我一个巫师,跟你扯不上关系的,你非得硬要扯上,用这种手段来折磨我,那么我也不是软柿子。
肇老师让我回家,媚媚和格格媚在闹着,两个孩子也折腾着。
“德子,进来。”
我进了书房。
“这竹简竟然是两层的,这是翻译过来的,你去看。”
我拿着去卧室,我看的时候,就呆住了,那是关于鬼扎的扎法和破法,扎法我不需要,破法我到是需要,我勒个去,不管什么扎,都有三气,破三气,找三点,纸扎就不起作用了,这是鬼扎的一个绝对的秘密,谁也不知道的。
我想,老天爷,你成全了我,我马上就出去了。
去了谢伯乐明家里,他正在外面发呆,大概这事让他也是十分的不舒服。
“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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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把谢伯乐明家里的东西弄出来两件,他们会更傻,可是谢伯乐明说,他所扎的东西,在他死后,都会成灰,没有一件是能留下的,上次我在家门口烧掉的那些就觉得可惜了。
我当时就晕了。
“警察现在上不去,上去也是正面,后面根本就不行。”
“哈哈哈……肇德,你不帮我,我可告诉你,鬼扎三气没错,阴气阳气鬼气,但是还有一气,就是人气,我死前的二十四小时,可以把人气放到纸棺里,你破不掉的,鬼针不破人气,那个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去见阴司了,那就是永远的了,我想你会有一个好的职位的,因为你有阴司的朋友。”
“给,这是鬼针,就在竹简里藏着。”
我进了塔楼,这个我来过两次的地方,是我最不愿意来的,塔楼的楼梯两侧都是透明的小洞,那小洞里就摆着藏骨盒,一个一个的,就是诡异。
“肇德,我说的是真的,我相信,扎三级阴司府,我也相信,但是你说跟我开玩笑,那是假的,你这么匆匆的而来,恐怕是有破解我的办法了。”
“谁放在里面的?”
“逼问我,我没说实话,他是害怕了,看来他的计划是落空了。”
“如果说,是其它的吃阴饭的人告诉我的呢?”
博物馆长带着三个人过来了,看到这纸棺,也是目瞪口呆,远看还以为是真的。
我一看准是出事了。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告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慢慢的走过去,是满棺,门卫腿就一直在哆嗦着。
“这回到是好,变本加厉的,给你当小老婆。”
我喊着。
“没事,就是一个纸扎。”
我起来,就去图吉城的老城。
“丢人现眼。”
我心里骂着,你大爷的,你这是咬上我一口就不松嘴了,真想咬死我不可了。
“真事,扎三级的阴司府,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的。”
何山打电话给市博物馆的馆长,馆长大呼小叫的,然后就骂了一气,然后就说马上过来。
“你干什么?”
“那塔楼不是封着的吗?不是有人看守吗?”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看来你所熟悉的东西,并不一定熟悉。
“你没给下巫吧?让她爱上你?”
媚媚气得走了。
“这个你尽管不相信,不过没有试的办法,我知道自己什么在什么时间死,只有提前二十四小时,纸棺加气,就是人气。”
“怎么了?”
“谢伯乐明怎么说?”
格格媚站在一边说。
“就我一个。”
“肇德,你还跟我东扯西扯的,我们鬼扎和你们巫师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交集的。”
“我有老婆。”
“我说的那事跟你开一个玩笑,那个不能玩,玩阴司就是等于把老虎当猫养了。”
“当然,你送我的竹简。”
没有想到,这个针雨星,真是要了命了。
“那你想我怎么办?”
“你下来,这塔楼你也敢来。”
“你不可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三气的?”
“我让针雨星退学,她不同意,就上了老图吉城的塔楼了。”
我转身就走了,谢伯乐明似乎都快冒阴气了。
“针雨星,你给我下来。”
“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大成之巫,天下之巫,世界之巫,当然我知道的事情多了。”
何山四十分钟才来,后面跟着十多个人,这小子看来也害怕这东西。
谢伯乐明知道这事就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变调,我想这大半夜的,让看棺材,就是做梦大概也梦不到这样可怕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你爷给我们的,那个时候我还想扔了,这钟太老了,后来有人说收,我才知道,这是一件好东西,就挂在那儿了,这钟我从小就看着,现在还在走着,没有停过。”
那里有一种特别的力量,我和媚媚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所以一直就没有再过去,告诉封了,长年有人看守着,都怕出事。
谢伯乐明一下就跳起来了,吓了我一跳。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确实是太精美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