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什么事?”“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那多么的可怕。”
“其实,再找你没也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们就得找你,这事我们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我们一定要做。”
“不用了,我就在红石,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回去。”
这四个人在这儿呆了四天了,四天的时间,这个城也可以玩得差不多了,他们明白就应该离开了。
“汗香膜是什么?”
“巫八旗?我没听说过。”
“也好,等待也让我烦了,我没有时间等了。”
“哥,你说格格媚身上怎么就那么香呢?”
“是不是那些山西盗和墓虫又为难你了?”
“这事你们想都别想,那是不可能的,格格媚也不会给的,那东西是格格媚身上的东西,除非她死了,不然你们谁都拿不到,你说格格媚会死吗?讨来一世,没那么简单,所以,我们什么都别想,老老实实的回你的山西去。”
格格媚跟着媚媚学巫,跟学生一起学,反正两个的关系在拉近,但是,也是绝对靠不到那么近,总是会有一段距离,她们两个长得一样,并没有让她们两个走得那么近,似乎都有着一种东西隔在中间一样,格格媚是想把这种东西拿掉,可是媚媚却办不到。
“那就是格格媚死了?那是不可能的,她来肇家,就是肇家的人,所以不会让你们到得什么的,现在你们影响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我给你们两天时间,马上离开,如果不离开,在小城我再看到你们,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真是邪性了。”
可是他们跟四叔叫上劲儿了,到底为什么,我完全想不明白,他们来过一次,再也不来找格格媚。
“你们就是把我弄死也没有什么意思。”
此刻,我有点晕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被称为大成之巫,正巫,可是现在竟然不是了,出了一个八旗纯血统之巫。
“是,我把肇德带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
黄,蓝,红,白,现在穿什么的都有,人的想法也是奇怪,个性也是彰显,所以说,我也没有太上心。
“肇德,把手伸过来。”
没有想到,第六天的时候,又来了四个人镶黄,镶蓝,镶红,镶白,四色的衣服,我一直就明白了,八旗,我当时就愣住了,难道……
“她出汗就是香汗,形成了一层膜,所以就会这样。”
“没什么事。”
我进了书房,格格媚跟进来。
“格格媚的香膜,这是与虎谋皮了。”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些人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回来。
但是,四叔来的时候,让我注意一下这四个穿着黄,蓝,红,白四色衣服的人。
“我身上的一层汗出来的形成的膜,只有我死后,才能脱皮下来。”
我去红石,四叔告诉我。
“当然得帮四叔了,我得问明白怎么回事。”
四叔说完,又小声说,他看不见。
“我觉得有问题,入巫即难,我想,你不可能安静那么久,也是时候了。”
两个人不说话,看着四叔,然后看着我。
我去四叔那儿,四叔在喝酒,看脸色是不太好。
第二天,我给四叔打电话,让他到肇老师来住,这些山西盗和墓虫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那有什么可以注意的呢?”
我把手伸过去,这个老人摸着我的手,半天才说。
“我不知道,我七八岁的时候,听说过,也见到过一次,你家也是在旗之人,但是你不知道,这巫八旗被称为正八旗,正宗的八旗之巫,像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在他们眼里不是正巫,八旗巫也只出现过一次,一下就消失了几十年,竟然又出来了。”
可是,第二天,我又遇到他们了,他们永远穿着黄,蓝,红,白四种衣服,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我摇头,世间一切都为利而来,为利而往。
“那意思说,不死是没办法拿下来的?”
“八旗,我就不用说了,你也是满族,应该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但是这八旗恐怕是巫八旗。”
“今天来呢,就是问问你巫八旗的事。”
老人一惊,在椅子上滑了一下,四叔扶了一下,坐好,我心也是一惊,一提巫八旗,老人就一惊,看来这巫八旗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巫八旗,终于又出现了,终于又出现了,出现就是灾难。”
我看着四叔,四叔点上一根烟,放到了老人的嘴里,老人抽着,我想,看来这位老人对巫八旗是熟悉的,但是也是害怕的。
那种怕我是看出来的,也许他和巫八旗有着什么过节,或者说,跟巫八旗有着什么往来,至少是这样的子的,但是他却没有说,不知道,看来他是不想说,也不想提,也许那是伤,那是痛苦,所以他避开,那双睁着的眼睛,竟然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但是,他的耳朵很好使,也很敏感,他也能摸手识相。
摸手识相,是一个古老的相术,会的人基本上没有了,算命都是瞎子算命,说准,那就是有一种叫摸手识相的一种古老的相术,相当的厉害的,对这位老人,我不得不高看一眼,看来也是一个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