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拿来了,那边就系到车上了。
“能行吗?”“德子,接着喝,等电话。”
时间到了,我想,今天就是虺发力的日子,那里根本就无法控制。
“媚媚,你在这儿呆着,我过去。”
林叶给我打电话问我。
“林叶,下楼准备车。”
“不知道,在抢救。”
“真是祸害人呀!它是冲着你来的,要你的坟合巫,唉。”
我坐在那儿发呆,媚媚看着我,半天说。
“林叶,你马上过去,杀掉虺,什么都不用多想,一定要照办。”
“四叔,你回家吧,别在这儿呆着了。”
等待着,是一种无端的痛苦,我和四叔在宾馆喝酒,媚媚玩电脑,媚媚一直就这样,多大的事,一会儿就没事了,该玩就玩。
那火烤得人不舒服。
“德子,如果你不管就不管到底,这样折腾着,是拿你和媚媚的命在玩。”
“我每次拉你的手都激动。”
“四叔呢?”
“没有,出事才能找我,但是,这次我可不能找你了,到时候他们找到你,你也别胡乱的答应,要命的事情。”
“四叔,走吧!”
河上的火灭了,所有的生物都死了,岸边一片的惨状。
“得,省省,去医院,接媚媚离开这里。”
“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呀!”
媚媚也看明白了,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四叔到走廊抽烟,媚媚睡着了,我出来,四叔说。
“大早晨能吃下吗?”
“行了,这个时候还闹。”
其实,我的心里有点抗不住,如果媚媚不来我没问题,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媚媚了。
“他们找你没?”
“如果四叔这个时候走,我这辈子就不用见你们了。”
“行了,这个时候别激动。”
“别喝多了。”
“你傻呀?”
我盯着河心看。
“那么你们上次控制住了吗?又弄了一场大火。”
林叶再来电话。
我说媚媚。
媚媚另一只手捂着嘴乐。
“媚媚,媚媚,这个时候不要玩了。”
我们去医院,医生不同意离开,我和四叔还是带着媚媚离开了,马上就离开了这个市,去了省里住院 ,这个市随时就会麻烦连天。
我们出来,林叶就跑过来了。
“我也是你亲儿子。”
“跳着脚的站在门口骂呢!”
“你怎么跟过来了?要绳子,长的,然后他们拖虺,我们下去系上。”
我们过去,林叶把我拉到一边。
林叶陪着我,有点乱,有点乱。
“不行,控制不了,我希望你能说服他们,如果说不服,三个小时后,恐怕后果更可怕。”
“德行。”
媚媚不让我离开半步,那意思我是知道的,肇老师来了,进来就瞪着我,他到底是知道了,肇老师是何等聪明的人,一想就知道出事了。
“媚媚,起旋涡的位置看到没有?”
“不杀。”
这个城市的过城河,是苏子河的支流,宽千米,在城市的中间通过,是一条被这个城市称为母亲河的一个河流,也是这条河,让这个城市有了色彩,玉带一样。
“德子,我还是不建议你去,你已经帮他们无数次了,这次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虺三浴火之后,不像前两次了,所以说,你恐怕是无法控制的。”
“德子,很麻烦。”
我是气坏了,我出来,四叔还在骂。
“我没事,不用担心。”
我乐了,这丫头。
“是不是出事了?你们还没回来?”
我看了媚媚一眼。
我也奇怪,这到底怎么了?
“嗯,有点。”
“你不这么玩?”
林叶瞪了媚媚一眼,下楼,我们跟着下楼,上车,四叔要上车,我没让上,司机我也让下车了。我和媚媚上车。
“没事,别害怕,我们正常的用巫,不要过猛。”
林叶打来电话。
“四叔,根本就说不服,我也没办法了。”
“动巫,护住了,下去。”
此生,有媚媚就可以了。
“那就随他们。”
媚媚哭了,我搂着,我是真的心疼。
“怎么会这样?”
“看到了。”
“媚媚怎么样?”
“没有什么可麻烦的。”
“德子,准备好吧,有可能要出问题了,虺出现了,然后就钻到了过城河里。”
我和四叔站在医院的外廊上看,四叔说。
“您不应该来。”
“肇德,你给我小心点。”
林叶不停的打电话,联系省里的专家,专家一个多小时来了,林叶的电话就响个不停,虺被关起来了,其实,我知道,过了三个小时,恐怕是关不住的。
“上次是意外。”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肇老师来电话。
我们接着喝,媚媚小脸都喝通红。
我是真服了。
我亲了媚媚一下,开车就冲到河边了。
我和四叔下去,就看到一个人带着两个专家来了,他看到我,立刻就跑过来,伸出手来,想拉我的手,我没动,他悬着的手收回去说。‘
四叔急眼了。
四叔起来,打电话给服务员,叫了十几个菜。
“我问你,为什么会这样?”
“没事。”
我们正看着,河就起火了,我和四叔都愣住了,河里着火了,一个小点,然后瞬间就蔓延开来。
我和媚媚合心,护住,往水里走,河心,看到了虺,它也看到了我们,挣扎着,没用,动不了。
“一个小小的动物,我们都控制不了,那是不可能的。”
“德子,这样不行呀,最后还是你得处理。”
我带着四叔到医院对面的一家饭店喝酒,这三个人跟着,站在一边。
“你们站在这儿,我们怎么吃饭?不能连饭都不让吃了吧?”
三个人出去,就守在门外,四叔说。
“这样就对了,不能管这事,虺本身就来找你,你不管都会来找你。”
“四叔,这次我要屠虺,不然我真的没选择了,这个时候,按理说,是没心思喝这酒了,可是也许这是我们爷两个最后一顿了,后话不说,我想你也能帮我安排好一切的。”
四叔摇头,把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