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坟里。”
媚媚看了我一眼,跑房间跟玩孩子去了玩了。
“我难受。”
“走吧!”
“没事,这样的事以后我就不去了。”
我和媚媚走了,他们是目瞪口呆。
“现在定额数满了……”
第二天,我和媚媚去学校,开始讲课,林叶打电话,就市里来人想听听课。
我们出来,巫学研究中心的主任就站在我们面前。
“别废话。”
“完了。”
肇老师说。
“媚媚,你干什么?”
“这个没问题。”
“丢的是什么?”
“那好,我吃过饭,一会儿会来一个人,想进你们的学校。”
“小丫头片子,长得挺漂亮的。”
“那都是胡扯的事儿。”
“刚吃饭。”
一个女孩子,给端菜倒酒。
我知道媚媚心理是怎么想的,从血珀没了之后,媚媚也就走入进了自然发展了,我总看到她照镜子,然后噘嘴,瞪眼睛。
我看了一眼针雨星。
那个人失望的带着儿子走了。
女人走了,第二个进来的是找东西。
女孩子高兴得叫了一声,然后捂着嘴乐。
老学员都在,进来的第一个是一个女人,抱着孩子,说男人失踪了。
我和媚媚吃饭,晚上来转一圈,就回家了。
“全国都看遍了,真没病,就这样。”
“别说了,好坏的,不怪你。”
反正不舒服,领导和专家,学者,都没有达到目的,巫学研究中心的主任好小话跟得更多了,媚媚看了我一眼,把杯子拿起来就飞过去了,一下就砸中脑袋了,流血了。
七点多,一个男人带着一个男孩子来了,这男孩子脸色苍白,坐下后,肇老师给介绍了一下,那个男人说。
我们回去,媚媚站在门口,盯着针雨星看,把针雨星给盯得站住了。
来的是一个老头和老太太,寻坟,这个老头从小离开家乡,一走就是五十年,五十年后,回到家乡,父母都死了,问村子里的人,说埋的位置,可是竟然没有了,他们来寻坟的,这事我也是没有告诉学员,这种占巫是不能占的,坟是冲巫的,他们承不住,就给占巫了。
“我丢了一件东西,二十年了。”
“是拿走了,但是放在了棺材里,你可以找到。”
“媚媚师傅。”
“那是,气着了?”
没办法,喝酒到天黑,回去,媚媚问什么事。
“可以试一下,我复巫。”
我看了一眼八字,阴数,到是行。
学员都看着我,这简直就是在逗我玩了。
“一个小金佛,当时报警了,我怀疑是我三弟偷的,可是没证据,没找到,到现在也没有找到,那是你祖父留给我的。”
“媚媚。”
郭子孝说完拉着我就走。
“知道了。”
这一声,把媚媚吓得一个跳起来,跑进屋,没事,哄一会儿就好了。
“我说过,能找到就能找到。”
“针雨星,你是学得最好的,也是最聪明的,好好学。”
“行了,别生气了。”
二十年,够久的了,我看了一眼我那个得意的学员,针雨星,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她看了我一眼,小声说。
“这样,不准呢,你还这儿,钱会双倍的还给你。”
“不行。”
“那就喝酒。”
“我?没有,德子有事,跟我走。”
“知道了,师傅,这么神奇,真的就能算这么准吗?”
是难受,内脏都得有损伤,送到医院,果然是,不重,也不轻的,住院治疗。
“学巫这事不一定是好事,这也是刚开始。”
“噢。”
“德子,你看看怎么样?”
“你跟我去。”
“肇德,你这不公平,我们巫学研究中心干脆关门算了。”
我让一个学员给算,学员算了半天,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有点不太自信。
“没错,二十年前,你家死过人,小金佛就是在那天丢的。”
一上午的课,下午学生就在一起自己感觉学习,我和媚媚了来,林叶已经等在外面了。
“哥,吃饭去。”
我没有想到,预测室竟然出了问题,我开始盯着,后来就放开了,他们一天就占巫两次,基本上没跑出大格来,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就这个。”
我知道,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要发展,也得需要经济的支持,不能总靠县里。
媚媚上去掐了一下针雨星的脸蛋,针雨星叫了一下。
针雨星坐在那儿,给算了二十多分钟,她怕出错。
我挂了电话。
“师傅,这丢了二十年了,能找到吗?”
媚媚也吓了一跳,问那学生怎么样,我说没事。
我去预测室,那两个老人竟然还没走。
“大师,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行了,你明天再来,我给你占巫。”
打发走了,把学员又叫到一起,告诉他们什么是冲巫,他们没有承受的能力,冲击损体,邪恶的事情不占巫,千万不能动。
这事让许多的学员也吓着了,他们以为这巫校就是学一种深奥的学问来了,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