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四叔说,最好是找绳子,不然很危险,你要是抓不住,掉下去就是死。“那是阴界的点七点,点上谁,谁就要归阴界,是阴界需要的人。”
我回去,告诉了肇老师,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我觉得有关系,我要下去。”
“是不是年久了,底儿掉了?”
“又是你?不过阴司换了。”
我进了阴界道,当我来到阴司的时候,守门的竟然还是那两个阴人。
我从底下往上看,果然是没有棺材底儿,这就让我觉得有点害怕,太诡异了。
马大山下去了,三天后不上来,我们就把尸体给埋了,不起能坟包,这是阴死。
“总会有办法的?”
“我看过了,看的什么都没有?”
我往远处看,一个有二十多平悬壁在不远处,就那二十多平看着像是被刀劈出来的一样,上面好象是有字。
马大山一个星期后,去了阴房子。
四叔也来了,看着马大山说。
四叔说得也对,我往下看,心理发慌。
我用小撬棍撬棺材盖儿,慢慢的就撬开了。
“感觉生命就像水一样,一点一点的在流走,不停的在流着,我快要死了,哥救我,我不想死,不想离开你。”
北山走了三个小时,就看到了一个悬壁上挂着有几十个棺材,看着就吓人。
我和四叔往过去,几十米处,我就看清楚了。
“你也别着急,媚媚没有事的。”
“你什么时候离阳走阴?”
“没时间了。”
“媚媚四处的乱跑,你问问,最近去了什么地方?”
“我看不是装什么尸体的。”
我跟四叔说。
“这是什么人的棺材?”
“我觉得不是。”
“天黑了,危险。”
我不当这个巫学研究中的主任,我也不想去弄什么巫学,我知道,一旦弄上,麻烦事就很多,也会很大。
马大山的死也并不意外,但是绝对有点让我理解不了,欠阴债。
“估计没戏,上来的可能性不大,欠阴债,你说欠什么都好办,你到阴间出去借寿去。”
我出来跟四叔说了。
“去看看。”
“能不能不追血珀的事?”
“这个地方没有路,所以很少有人来,也很少有人知道,这是悬棺,在中国并不稀奇,也发现过这种悬棺,但是这儿的悬棺绝对的让你吃惊,没有底儿的棺材,你说装什么的呢?”
“四叔,你看那边。”
“我守着你,不能强行的事,如果不行马上回来再想办法,不要办愚蠢的事情。”
“回去,我去阴界找阴司。”
我把四叔叫来了,四叔了一了眼,到客厅坐下说,你看看媚媚的身上有什么没有。
我把媚媚带回来,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了。
“这三年五年的,也不定时间,谁也不会守在这儿三年五年的,但是这方圆百里我是找过了,没有这样的村子,什么什么族类的,如果是这儿,他们也不应该住得太远了,可是从来没有找到过。”
“送给我什么意思?”
“你们阴法似乎有点不合理。”
我拿着阴人给我的马大山的一包东西回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唉,知道睡凉炕得病,我当初就不睡了。”
“这很危险的。”
我进卧室看着媚媚的身上,在后背有七个黑色的点,排列的距离相等,我就奇怪了,媚媚身上什么时候有这东西的。
我们回去,媚媚病又重了,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的。
“我查一下。”
“你这么做就不对了?阴阳不过界。”
“阴界。”
“什么人的能查到吗?”
我拿了绳子就走,四叔说。
四叔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媚媚慢慢的好起来,又活过来了,要跑出去玩,我就不让她出去,我说了那件事,媚媚说。
“这是什么地方?”
“萨满巫觋肇德,最大的萨满巫师,有什么事?”
媚媚开始有病,躺在床上不爱动,然后就加重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我给送到医院,检查,竟然检查不出来什么病因,就得想到了其它的事情,是不是天天的四处乱毛,惹上了什么邪气儿?萨满巫师都爱往这边想,我带着到省城,检查结果也正常。
“棺材盖儿打开过了吗?”
“好像有字。”
四叔没再说话,我们直接去了红石村,到村子里已经是半夜了。
我和四叔返回去,天就黑了,爬到山顶,我把绳子系到石头上,要走去。
我顺下去了,四叔给我照视,我踩到了棺顶上,掏出手电,照棺材,确实是长白山一种叫千不腐的树,千年不会腐,但是硬度跟石头一样,打成棺材是相当不容易的。
“如果你开玩笑,我一笑就算了,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只能说不。”
“我想问问,我老婆媚媚到底怎么就招惹到了你们阴界的人。”
“行了,玩可以,就在小城里,不要走远了,我打电话,你二十分钟到家,否则,我就把我关起来。”
“你是我老公,不是警察,这么狠心。”
媚媚不高兴,她走后,肇老师说。
“行了,别管她了,疯习惯了,你一时的不让她去,她也受不了。”
“你一天天就惯着她。”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感觉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