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担心,哪天分心了,一下走进什么地方,就是麻烦事。肇老师叹了口气,心中不爽,看来他还是没有接纳木青萱。
过巫就是穿山入河过墙,和没巫有一个点是相同的。但是用的方法不一样,书中提到了一种巫骨,研磨成粉,喝掉,七日后,便可,可是那巫骨到底是什么?
我们去找边县长,说了这事。边县长一听,就急了,那可不行,不能关,但是可以派人马上维修,而且我派警察过去值守,如果有再敢拿水石头的,就判刑,抓起来。
“可是,你不知道,这信儿边县长那边不知道怎么知道的,这个机会她是不会放过的,地宫也是国家的,名正言顺的。”
那天和孩子们疯到半夜,木青萱进卧室说。
木青萱笑了,摇头。我看出来,她是真心的喜欢这两个孩子。
“那不是更好吗?你不是有要机会写你的书了吗?”
“噢,我忘记了,你不是主巫了,那就没关系了,我们爷两个喝一杯。”
我去阎城找阎肃去了,我需要了解的是,他是不是和没巫合巫,准备对付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当然我不会直接问。
“没巫主巫之争从来就没有断过,看似平静,事实上,每上来的一个主巫都是有着一段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事情。”
“我知道。”
“没娟在阎肃的房间里,我去的时候她藏起来了。”
我坐在那儿,抽烟,聊天,胡聊,想起什么说什么,因为我不用再问了,没娟就在这个房间里,躲在一个什么地方,那没巫之气我是闻得到的,虽然不是主巫了,洗了没巫,没娟身上的巫气味道是不一样的,怪怪的,这才是让我不安的东西。
“我那天特意带着孩子去了马官镇,媚媚看到两个孩子,很喜欢,但是竟然不知道是她的孩子,她也不认。”
这样也好,边维修,边开放,如果厛蜀固城再关了,边县长就哭了。
“你还算出来我什么了?”
“我想带着两个孩子在身边。”
我和木青萱下山去吃东西,吉里就进来了,吓了我一跳,木青萱也吓了一跳。
肇老师来了,他提到没巫的地宫,说没娟似乎有把地宫打开的意思。
我愣了一下,木青萱说。
木青萱准备菜的时候,肇老师小声说。
地宫真的开了,气体冒出来,小城的人都知道了,加上记者,乱套了,边县长果然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能想到的都想到了,地宫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没娟竟然没有出现,只有几个肇族的人,最后也走了。
木青萱冲我笑了一下,竟然很美,我似乎慢慢的开始接受了木青萱的感情了。
“没娟到现在还没结婚,她是在守巫,做成大巫,一个野心十足的女人,如果你不退巫,她守到大巫之时,恐怕就是死的时候了。”
“不可能。”
这些天我就和木青萱下一种巫棋,方子圆子,在一个巫卦上走,最初我是总输,两天后,我才开始赢个一局半局的。
“你就会三个字。”
“这吉里性子憨厚,这样下去,他的城也难说。”
“我觉得不可能,她都封城了,怎么可能开地宫呢?”
我乐了,摇头。
木青萱说。
第二天我说去巫宫,她说不用我去了,她夜里取回来了,省得我去麻烦。
“德子,很久没出来了吃东西了,也想你了。”
我看木青萱,她点头。
“没娟身上的那股巫气我能闻到,怪怪的。”
“你觉得没有是吧?”
我去的时候,阎肃竟然没有喝酒,这才是怪事。
这过巫是巫觋会的,巫师是不会的,这就是一个特指性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成之巫,所以很多都分得详细,也有一个牵制,有些巫术是合巫,巫师和巫觋合而发之,不然就不行,这就是说这处巫术的力量过大,难以控制,用之慎之又慎,像这种单巫,就无所谓了,只是能个人的能量。
“别天天的逍遥自得的,你的两个孩子没事去看看,别生分了,本来妈就把这些事都忘记了。”
我和木青萱说了边县长说得话。
“其实,在这个小城里,隐藏着巫师,有的是大巫师,他们不想招惹上麻烦,所以一直没露,听边县长这话的意思,有可能是后面有巫师帮她。”
“如果能破掉没巫之守,那么这个巫师应该能看出来没巫之守是什么。”
“那也不一定,你也许不知道,永陵还有一种巫,守陵人知道吧?那是皇帝钦点的,皇家御用的守陵人,一守,祖辈都是守陵人,待遇很高的,可是辛苦,他们守陵,也有被盗的时候,被盗轻则杀头,重者全杀,他们为了保护住陵墓,怎么办?就创造了一种巫守,当然,这是陵巫,陵巫只有守巫这么一巫,当然是在某一个基础上创出来的,也许是没巫,也许是阎巫,也许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当然,我听说过,阎肃曾经和一个守陵人的关系不一般,这只是听说,现在小城就剩下一户守陵人了,也是最后的守陵人,但是这个守陵人是谁,不知道,如果这个人不说,恐怕没人知道。”
我锁着眉头,我知道守陵人,但是守陵人为了保命,不出意外,创造出了陵巫,就是守巫,气势应该是强大的,不是杂巫,只有一种,一守就是千年,不断的完善,那肯定是相当的厉害的。
就永陵,保存这儿完好,经历了近千年,那就是陵巫之守,我是这么想的,至于是真的是假的,我不知道,这些都要等着守陵人的出现才能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