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落雪的时候，阎肃来酒吧。
“最后一次了，给我弄酒，三年五年的。”
“全部准备好了？”
“嗯，郑伟告诉我，年前收阎城和悬壁，他绝对想不到我会意守。”
“不一定，他也许早就猜测到了，但是他没有想到你会储备东西。”
我和阎肃闲着着，打电话让酒厂送大桶装的白酒来。
“这三五年，我会定期出来的，需要你帮助的事情很多。”
“这个我可以帮你，那是没有问题的。”
“你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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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事，我的话说完了。”
“老朋友，我只能办到这样了。”
“他愿意吃烂桃，那也没有办法。”
石从彤再也没有发贴子，这个从水空间来的美女，确实是让我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想弄明白。
“郑伟死了。”
他喊我的我名字，又闭上了嘴，真的，他能说什么呢？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事和我没有关系。郑伟叹了口气就走了。
“德子，我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在城北的雪地上，发现了大大有脚印，有半米长的脚印。”
他们在帐篷里研究了一个多小时，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刺得眼睛睁不开。
“好的，我马上就办。”
郭子孝现在公司都由下手打理，他基本上不管，一天闲得发慌，就四处找乐子，这样的乐子他是不会放过的。
“肇德，你太坏了吧？郑伟都死了，你还这样，你想办法把尸体弄出来。”
“我们知道了，亲眼看到的，这也许是他最为聪明的选择了。”
“德子，你还记得县志上的记载不？在六零年的时候，也出现过，说是野人，后来有专家说是长白山野人。”
我没跟着折腾去，媚媚也只是听一过的，每天就喜欢给人找东西，占卜，我告诉她多少回了，少去占卜什么，那是泄露天机，到时候身体会出现问题的，失眼，失聪什么的，她撇嘴，嘴上答应，行动上依然。
郭子孝九点多跑到酒吧找我。
他把照下的照片让我看，我看了后，真的非常吃惊，那是不是恶作剧，那是真的，绝对是真的，半米长的大脚印子，宽宽的，步距有两米，是一个大家伙。
媚媚冲进来说。
“我就没有看到过你这样的师傅。”
我抱着郑伟的尸体，跟面一样的软了，大概是所有的骨头都摔碎了。
我没有想到阎肃的速度竟然会这么快。郑伟马上就来肇老师家，没拦住，他进来了。
我和肇老师回去，都沉默，郑伟真的就走上了这条路，这并没有让我意外，但是，他选择从飞机上跳下去，这才是意外。
“你有病吧？”
“阎肃，郑伟的尸体你给送出来，什么时候送，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摇头，真的猜不到。
“知道了。”
晚上媚媚玩游戏，晚上不回去了，我和肇老师在书房里聊天。
“那是郑伟太急功近利了。”
肇老师回来把意思转给我，希望我能配合破意守，如果能配合，可以答应我的任何条件。
炮声停下来，郑伟突然从飞机上跳下来，惊呼声，尖叫声，我和肇老师看到郑伟掉在了城里，溅开了血，我闭上了眼睛，郑伟自杀了。
“肇德。”
我没有想到，石从彤竟然来这招儿，那个马今给石从彤吃了什么药了吗？真是没明白。
媚媚想得周道，如果我不把尸体弄出来，没有人可以做到。
关于阎城和悬壁的事情，两派两个主张，一个是谈，维持原来的状态，一个是破城，进去把阎肃抓了，关起来，把百姓都移到城里的一个小区，像肇族一样。
“我到是有兴趣。”
我给阎肃打电话。
到了棺椁边，我把尸体放进去，蒙上白布，眼泪就出来了。郑伟被送到了殡仪馆，第二天开追悼会，我没有去，没有送郑伟一程。
第二天，我找石从彤。
郑伟决定破城，有什么不能破的，意守，什么意守，那不过就是骗人的把戏。
县长把电话打到了市里，市里又汇报到省里，一个小时后，定下来，明天早晨九点接人。
“确实是，这回长白山野人又出现了，恐怕不是好兆头。”我给县长打电话，让他在办公室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