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最奇怪的就是,一棵苹果树结出的果子一个就有半斤重,红得好看,还上了电视,那苹果也好吃得离奇,而且你咬上一口后,放上几天,依然是新鲜的。”
我直接回了肇家村,那井我再去看的时候,竟然回到了原位,我勒个去,这玩什么呢?
“看来我就入阴了,他们在叫冤,找到其中的一个问一下,看看是谁杀了他们,也许这个人还在族里。”
“一会儿带我上果园。”
肇老师也是这样说,那我就下去。
没名沉默了半天才说。
“这棵苹果树种了几年了?”
我想,巫眼是能看到下面的,到底有什么。
他们死的时候都是二十五岁,都是男人。
去没名家,我锁着眉头说。
我跟没名说了,他一下就愣住了。
这事我也觉得奇怪,一个正常的人是不会这样的,可是现在这个人竟然是这样,真是有点奇怪了。
范高开始刨,然后挖,我坐在那儿抽烟,我不知道能挖出来什么。
我们回去,范高问我。
我回去,这事是够奇怪的了。
没名说。
我愣了一下,这是奇怪的现象。
范高都吓得不会走道了,左腿绊右腿的,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斗。
“和其它的苹果树一起种的,没有想到,这个又高又大的。”
“你怎么了?”
没名给我打电话来,说村子里出了点事。没名没说什么事,就是让我过去,我立刻就过去了。
“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碰到她已经是第五次了,她冲我笑,我都吓尿了,现在我连果园子都不敢去了。”
“那一年颗粒无收,一连着三年,我们要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主巫又让坚持了一年,那一年的庄稼收成,赶上了三年。”
“什么大劫?”
“其实,很简单,这是我们绿人空间的一种传染病,就像你们的感冒一样,吃几天药就好了,我可以给你药。”
我觉得这事就奇怪了。
那天,范高给我打电话,声音都是哆嗦着的。我开车就过去了,果然我在果园子看到了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年纪二十多岁,那张脸,那个劲儿,我一眼就看出来,那绝对不是正常的一个女人。
我把入间的巫术教给了一个人,告诉他,不可以再教给别人。
“扯这个。”
没名也知道这个结果,他总是在担心着,害怕着,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件事不处理,肯定是不行了。
“我想应该是没问题,下去看看。”
“我下井里看看。”
我回去,吃过药之后,几天就好了。我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不同的空间,得病的症状却是不同的。
“挖。”
我进去,菜和酒都摆上了,吃饭,他的老婆忙着。
“二十五年前,失踪了六个人,一天一个,人就是没有找到,那个时候闹得人心慌慌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在井里,这是谁干的呢?”
我一愣,难道不是绿人下的什么套吗?如果不是这样,那可就坏事了,古乐族会这么干吗?也许我只知道其它表,而不知道其里。
我愣愣的看着,我想不明白,井为什么会移位置。
我锁着眉头,然后去看井,果然是,有两口井的位置我记得,确实是移位置了,而且移的位置很大,有十几米。
“一直在村子里种果树,现在有一个自己的小小的果林子,你现在可是有脸有面的人了。”
我马上去了县剧团,在县剧团的走廊的墙上我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照片,我确定了。
“等几天,我的巫眼开了的。”
“她不是总在这儿,偶尔的会碰到。”
范高突然说。
范高挖了一米五六深的时候,大叫一声,爬出来,脸色苍白。
没名说。
地宫我每周去一次,跟执宫聊聊天,问问情况。肇家村那边还在研究着巫术,古乐族在一年之后,开封之后,肯定还是要来再战的,既然已经开了一战,那就会不停的开下去,一直到有一个结果才算是完事。
我们往山上的果园去了,这次并没有见到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在果园子里?”
“不行,不安全。”
范高问我怎么办?”
“没事,警察来了,家属会把尸体拿走的,你照样当你的园长。”
我回去后,没名给我打电话说。
“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入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那个人真的还在族里,那是可怕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害人。
我第三天过去的,我是从镜子里入阴的,我找到肇家村的六个人,找到一个就行,他们的灵魂都不想转生,一直就等着把这个仇恨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