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遥快速的从他的视线里逃离,脸上决然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在她苦涩的嘴角。
既然他们的相遇是一场意外,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错下去。如果她的这辈子注定是孤苦,为何还要拉一个人陪她这样。
一路上,天空灰的像哭过。
回到休整的大营后,祭遥就将自己闷在了帐篷里。
她若有所思的拆开了高高束起的及腰长发,解开因恶战而破烂不堪的衣裳。她细白如玉的脚轻轻的踏入盛满热水的木桶,将自己深深的沉入水中。
左肩上那因他而产生的血黄色兽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越发刺眼。
祭遥猛地将头在水中抬起,激起水光粼粼。
木桶旁早已准备好的锋利匕首在烛光中反着清冷的光,似乎在提醒着她,该做决定了。
难道是她流血流多了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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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遥锐利的眸子猛瞪着,这是再跟她开玩笑嘛?
祭遥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肩膀,眉头紧锁。
她面色苍白的从水中站起,轻轻的裹上了一件粉白色的绸缎内衣。那冰凉的匕首就那么紧紧的贴着她的皮肤,黑雾缠绕在她的指尖。
祭遥下意识的炸了眨眼,可是肩膀上的兽纹不但没有改变,反而伴着祭遥加快的心跳越发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