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明只好放下了手,老实了起来,如果这事被凌雨蕊知道,那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冤屈了。
“咯咯~”
看到陈明如此老实,凌雨墨娇笑不已。
陈明不禁看呆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姨子实丰是太勾人了,一颦一笑都牵动着陈明的心, 特别是那回头的一瞬间,还真是百媚生,路过美女都比生生的比了下去。
凌雨墨自信一笑,突然说道:“亲爱的姐夫,教我玉、女之术吧!”
“呃~”陈明呆立当场,内心狂跳:她这是在暗示我吗?
“我看姐姐那么白,而且还那么厉害,我真的好羡慕,姐夫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就教教我嘛!”凌雨墨摇着陈明的手臂,撒娇道。
“可是,你真的愿意?”陈明讷然的问道。
“小丫头,你不必担心,姐夫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床上安**……还能够夜御百女,而且轻轻松松。”陈明在一边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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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题完后再睡,其妻见墙上诗句,不禁醋火中烧,也题诗一首:[有意来扶枕,有心拉她衣,墙上题诗句,都是骗人地。彼此!彼此! ]
秀才自己的老爸看到后,也题了一首:应该来扶枕,也可拉她衣,反正大已娶,多个更便宜!努力,努力!
“呃~”凌雨蕊顿然无语。
陈明尴尬无比,心中大骂小妖精。
原来,在陈明低头的瞬间,凌雨墨已经用素手挡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接着鄙视道:“姐夫,这就是你比柳下惠坐怀不乱还强的定力?”
“你姐夫说的都是真的!”凌雨蕊在雨墨耳边小声说道,想让她不再讨论这个羞人的话题。
“姐夫,你真是一个色狼,定力太差了,难怪被那么多美女泡了。”凌雨墨轻笑道,随后依靠在陈明怀中,舒服地吐出一口香气。
“大色狼!”凌雨墨狠狠的瞪了陈明一眼,拉着凌雨蕊的手,关切地问道:“姐姐,姐夫对你好吗?”
“嗯,我愿意,只要你教我,我肯定愿意学的!”凌雨墨万分肯定道。
“是我泡美女,不是美女泡我。”陈明认真的强调道。
凌雨墨满怀疑问,轻笑一声,随后大胆的搂着陈明的脖子,抛了一个媚眼,嘟起樱桃小嘴,做出一副索吻的模样。
路人丙:小姨来扶枕,我就拉她衣。不只是小姨,还戏小小姨!加油,加油!
“是吗?”
但是,对于一个19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陈明真是不忍心下手,这种冲破伦理的感觉,总让他有那么点别扭。
从前有位秀才,某天随太太回娘家,向岳父拜寿,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当场醉倒,被送回书房休息。
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书房拿东西,见姐夫睡的枕头掉地上,便替他捡起来,顺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没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见机会难得,便拉着小姨子不放。
“对了,姐姐,我也想让姐夫教我玉、女这术,行吗?”凌雨墨天真的问道。
“切,尽会吹牛逼!”凌雨墨丝毫不信。
小姨子用力挣脱后,愤怒之余,就在墙上题诗以泄愤:[好心来扶枕,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该死!该死! ]
路人n+1……
见陈明发呆,凌雨墨不禁问道:“想什么呢?”
后来被岳父发现,不禁大怒,也提一首诗,以作警告:[不该来扶枕,不该拉她衣,两个都有错,下次不可以。切记!切记!
路人己: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东窗已事发,岳丈不处理,希奇,希奇!
“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姐夫,没有她,也不会有我今天的一切!”凌雨蕊一脸幸福的回道。
路人庚:喝酒本误事,自古皆有例,贼心没贼胆,一出肥皂剧,没戏,没戏!
路人戊:小姨是好心,善意来扶枕,秀才春情做,哪里是无心. 傲慢,傲慢!
陈明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凌雨墨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脸兴奋的样子下,颇为的古怪,是有意,又是天然性子,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从古至今,都是姐夫戏小姨,这小姨戏姐夫,还真是头一遭。
“那什么啊?”凌雨墨连忙问道。
凌雨墨看到了陈明身旁另外十八个美人儿,瞬间呆了,脸上全是震撼之色,把目光移动到陈明脸上,讷然的问道:“姐夫,她们不会全是你的女人吧?”
小姨的未婚夫看到后,也气愤的题了一首:可怜来扶枕,居然拉她衣,你敢戏小姨,我要戏你妻。公平!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