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眉毛都揪在一起了,整张脸奇怪的扭曲在一起,那样子十分的瘆人。
景逸之本来心情就不好,见他这样子更加心烦,又久久等不到他的回应,一挣手想要把手收回来。
鬼医是看不见景逸之手上的玉佩,但是他感觉到景逸之手上有奇怪的药味儿。
是十多种药混在一起的味道,而且十分的浓郁,有几味他还说不上来,可见下毒的人造诣很深。
“太子,您手上怎么会有药的味道?”鬼医说着又凑近了嗅了嗅,随即瞪大眼睛,一副羞愤的样子。
“是谁,怎么会下这种下三滥的药?”
景逸之原本烦躁的心被他的几句话弄得提了起来,他看着手中的玉佩,宛如看着一块儿烫手的山芋。
但是更多是疑惑,这块玉佩除了他就只有苏桃能碰到,她为何要在这上面下这种毒呢?
所以他急切地想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致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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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就好像他要是再不带自己去见苏桃,他就会立刻冲上来和他决一死战一般。
鬼医点了点头,有些不齿的开口:“就是促进男女之事的药。”
“太子和仁王不和?”
“不过这上面好像还有一味儿其他的毒,太子殿下,您最近到底碰到过什么?”
“能看出是哪种毒药?”景逸之若有所思,心里却一凉,难道苏桃已经恨他至此,要用这种手段至他于死地?
景逸之一听神色却没有那么平静了,之前就有毒,而且毒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那就是说,苏桃给他这玉佩之前好久就被下了毒。
“本太子想要见一下苏……将军夫人!”景逸之说道苏桃脚步向前一步,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急切。
景逸之说完这些话算是把自己所有的耐心都耗光了,他瞪着一双凌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夜洛。
鬼医话风一转,神色严峻,对于医术方面的不确定让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景逸之越拉越沉不住气,再拖下去,只怕自己见不到苏桃,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景逸之越想越害怕,急忙起身,顾不得许多就往外跑。
鬼医被景逸之这个样子吓了一跳,他也算是看着景逸之长大的人了,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如此慌张、惧怕的样子。
“将军夫人被人下了两味儿毒药,本太子……本太子毕竟和夫人交情匪浅,心里担心,所以前来探望一下。”
只是转念一想,有一点儿事儿如果利用他一下能进行的更顺利。
所以从始自终,景逸之都压着脾气,他咬牙说道:“本太子身边儿有一个医术不错的医师,前几日本太子接触过夫人,身上沾染了一些毒药的气息,被本太子的医师察觉,所以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暗夜这个征西大将军,手握人界一般的军权,此刻突然问这种问题,很难不让他全身神经紧绷。
鬼医一听,面露羞愧之色,似乎很不甘心的摇了摇头:“老夫还从未在人间见过这样的药,不知道是哪几种草药配置的,根本没有头绪!”
夜洛说着站起身,他身材高大,一站起来,即使只是穿着一身居家的暗色长袍,仍旧给人一种压迫感。
“让他进来。”夜洛一直没有抬头,仍旧盯着这一页纸,好像要在这页纸上盯出什么东西似的。
“本将军的夫人,想来太子殿下没有什么必要见吧?”
那这毒不就是给苏桃下的!
他转了转眼珠想了想这两日的事儿,才支支吾吾回道:“没……没有……”
他恨铁不成钢的跺了一下脚,没有办法只能跟在他后面,生怕他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儿。
可是头脑里仅存的理智不让他这么做,皇上大限将至,也就是个把月的事儿。
景逸之没想到人间居然还有鬼医解不了的毒,他皱着眉头,越想越不放心苏桃。
他一想到这药是苏桃要杀他的,心里就越来越烦躁。
景逸之一路直奔将军府,马还没停好,便飞身从马上跳下来,只是从才走到门口,看门的就跪了一地,可却不让他进去。
夜洛一听到两味儿药,面具下的脸色变了一变,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太子殿下怎么知道的?”
不过他现在是苏桃的丈夫,他想要见苏桃,还得经过他,景逸之咬着牙把心里的怒火压了下去。景逸之脚下生风的来到书房,直接一把把门推开,看见夜洛平静的在看书,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