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记忆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忘记了,可是任他怎么用力去想都想不起分毫。“如果魔王对于给小桃解毒为难,本皇不介意替魔王分忧,她本就是本皇名正言顺未来的皇后,所以本皇必定不会伤害小桃分毫。”
“不过,得到这个解药的前提,对于小桃,她这毒的解法魔王不可让她知道半字。”
而从新培养一名圣皇,那需要相当多的年岁,这只会拉大其他界和仙界的差距,征服其他四界的宏愿便只能胎死腹中。
圣皇为了圣女做的事儿对他们来说太过于不靠谱,如果在发生一次千年之前的事儿,他们真的很难保证是否还能再寻到圣皇。
“下在小桃身上的毒是本皇独自配置的,无论魔王信或不信,天下无药可解。”
他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在心里挣扎的痛苦,第一次如此没有教养如发疯了一般,把自己心中这种纠结挣扎发泄出来。
白子墨见夜洛压抑住心中的杀意,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温柔无害,可是他越是这种态度,越是激怒暗夜。
千年之前,苏桃于他只是未见过几面没有什么印象的命定之女。
“仙界上古七彩石早年失踪,如今我们手中必须要有至少一块儿才能控制局面,否则你觉得凭你们和如今的仙界能斗得过不要命的夜洛吗?”
“魔王还真是不会掩饰,脾气如初啊。”白子墨倒不在意,随意的抬起头拿起一旁的杯子,轻啄一口,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
白子墨也没有怒,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抹了一下自己的伤口,随着它自己恢复的那一瞬间,手中还是触碰到一滴冰冷的血。
他来不及想,白子墨一挥手,便强制把他转移回仙界,大长老刚刚消失在空中,夜洛便来了。
只是白子墨忍不住伸出手扶住胸口心脏的位置,为何他还会感觉到如此的疼痛。
如此,他便心满意足,他活的太久太久了,这条命即使失去,也无所谓了。
一句话,正好戳在夜洛的死穴上,他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能让他心爱的人回到他身边儿,如果冲动……
“一月之后,本王来取解药。”夜洛一句话都不愿意再和白子墨多说,直接一挥衣袖消失在空中。
这老臣一听浑身一颤,他自然知道暗夜发起疯来,那后果不堪设想,千年之前就闹得他们仙界大乱,仙界千年没有一界之主,而落寞于五界。
“但是……”这大长老刚刚站起一半儿的身子,一听白子墨的话,明显的有些不乐意了。
突然凭空出现了之前的那位严肃的老臣,他一出现便半跪在白子墨面前,很是严肃的脸却透着不满。
“杀了本皇,她必死,这一会儿本皇想她没有任何机会能重生了。”白子墨虽然看似温柔没有脾气,但是绵里藏刀的事儿他做的十分的熟稔。
而人界这些和她的记忆虽然美好,可是却抵不过他千年的执念,牺牲她也无可厚非。
这样夜洛才放心离开,他直接一个跃身,消失在半空中。
“只有和其行鱼水之欢才能解解开她体内的燥热之毒,应该还有五日会毒发身亡。”
白子墨这回不重视却不行了,他友好一笑,看不出半分虚伪,如果不是现在的局势一触即发,别人肯定以为白子墨是看见好友而露出善意的笑容。
“你应该清楚要让圣女恢复能承受那份仙力的身体必须要用上古七彩石重新塑身。”
他根本不在意这房里之前有过什么人,一现身便开门见山:“解药。”
“还有一味儿一月内不会有事儿,解药本皇还未配置处,魔王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五日后的毒吧。”
“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夜洛说这话时原本已经隐藏住的杀意瞬间迸发出来。
不过转瞬,白子墨的眼神儿又坚定起来,他从出生起便被委以重任,要统一五界,如今一切都按着他的步伐前进,他不能心软动摇!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一次没有用治愈的手段,任由血慢慢流出来,似乎如此也无法压抑住心里的那抹疼痛。
想到头痛,他讪笑一声摇了摇头,自从恢复记忆以来,他怎么变得如此的优柔寡断,还真和他这幅皮囊相符了呢。
随即白子墨一手扶开手中的碎杯子,收回手的时候,手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他起身抖了抖自己褶皱的衣服,转身踏出这个屋子。
当他踏出这个屋子的瞬间,后面的屋子便被立刻被熊熊大火包围。
他周围和苏桃相关的东西,他再不需要了。
苏桃一醒来,觉得身下十分的柔软,她闭着眼睛,摸了摸,突然觉得不对。
她一下子睁开双眼,转头看了看四周,当看见身侧大红的帷幔时,忍不住怪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