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没想到这皇后娘娘如此的不待见她,太阳刚刚升起来,估摸着也就五六点,刘嬷嬷就拿着小尺子,傲气冲天的叫唤她起床。
苏桃抱着枕头真恨不得一个枕头扔过去,打的她再也没办法叫唤,只不过想法很饱满,现实很骨感。
她不能使用妖力,就是任人宰割的小兔子,只能忍气吞声的坐起来听着这老嬷嬷没完没了的絮叨她。
翻来覆去的就是她这睡姿有多么的不雅,有多么的不对,有多么的不成体统。
苏桃拉松着脑袋,任由一旁的小宫女给她穿衣,自己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神识正在打盹,根本没听见这老嬷嬷絮叨什么。
突然胳膊上一阵疼痛,她猛地睁开眼,看着对面的刘嬷嬷,疼得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刘嬷嬷一手拿着竹尺子,一脸看不起人的高傲:“苏姑娘,劳烦您在老奴说话的时候好好的听着,否则下次在皇后娘娘面前犯了错,老奴可承担不起!”
这刘嬷嬷说皇后娘娘的时候特意咬重了,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似的。
再加上他们可以设障碍呼风唤雨,有他们助阵,想要歼灭这万恶国也颇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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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白子墨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他皱着眉头,想要提醒雾狸小心,一开口,直接喷出一口血。
只是心里千言万语,笔尖一触到纸上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在他转了第二百多圈儿头有些晕了之后,终于忍不住了,三步两步走到白子墨撑着手臂的案几前,蹲在他对面。
这两日苏桃一直都忍着没有发飙,如此耐着性子,这皇宫的礼仪倒是学会了大半。
而此时西北边界,白子墨一身白色铠甲坐在自己的军帐中,手里拿着一卷书,到没什么特别的事儿。
白子墨一见雾狸离开,他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吹出一个奇怪的音调,却久久没有反应,他忍不住眉毛一蹙。
苏桃揉着自己被打的很疼的胳膊,暗自吸了一口气才算忍住了,但是她心里已经想好了,待她走的那天,一定打得这老嬷嬷连她孩子都认不出来!
白子墨急忙一个翻身向后滚去,看来这是专门的刺客,挑选的时候也正恰当,正是两军交战之时,哪会有人来救他。
他仰头看向帐子外,此刻已经月上中梢,外面兵戈之声不断,却只是让他更加的想念苏桃。
“劳烦姐姐了!”
苏桃虽然对于认识皇宫里的公主不敢什么兴趣,但是能和人说说话也好。
此话不说还好,一开口,白子墨的脸上的笑容明显暗淡一分。
而一些妖界和人界的恶棍便聚集在这儿自成一国。
让她狗仗人势,太欺负人了!
雾狸想都没想在白子墨周身设下一个结界,飞身追了出去:“子墨殿下,千万别处去。”
好歹他也一腔热血,怎么别人都在外面厮杀,他在帐子里蹲着。
天天就是练习各种规矩,她头都大了,再这么憋下去,她说不定就直接飞回虚无道观,逃婚得了!
白子墨一听放下手中的书卷,冲雾狸微微一笑:“这里有征西将军,他常年驻扎在这里,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们听命即可,不听军令出去只怕还会添乱。”
一口黑血喷出,白子墨便觉得周身十分的冷,体内也绞着疼,他拧眉看着天空中突然受到天罚的妖。
妖虽然不能在人界使用妖力攻击人类杀死人,但是三不管地带没有那么严的界限,只要不杀人便不会招来天罚。
毕竟现在还没有什么事儿证明苏雨柔心怀不轨,说不定只是她想多了。
雾狸一听撇撇嘴,帐子里没外人,他也不必顾忌什么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因为明日就是赏荷夏宴,这刘嬷嬷晚上便没有折腾苏桃,她此刻躺在床上,特意把窗子房门都插好,难得清闲一会儿。
“正好姐姐给你介绍一下,平时你也可以去找她们闲聊几句,也省得你在皇宫里无趣。”
“怎么会呢,妹妹正嫌无聊,姐姐来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苏桃这话说的也是实话,不管这个苏雨柔是什么目的。
他不由得伸手摸在腰间,他的腰带是一把软剑,质地柔软,却削铁如泥,道家下了法术,妖魔均斩。雾狸这才明白,对方的目的,急忙飞回白子墨身侧,他伸手一探白子墨的脉搏,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