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绾绾，你老师的意思是你自己决定。虽说以你的能力，晋级到最后是没问题的，但你要是不喜欢，也就不要勉强自己。”他却还记得。
第二天早上。
“我知道。”
连带一条文字信息，【你可以走了。】
傅明寒跟上去，两人去医院的路上，苏誉山又问了一些问题。
后来，秦绾还是退出了电视剧配音。
林家民去了一楼的办公室找她。
虽然配音的不是苏情饰演的角色，但苏情得知后，还是恨得咬牙切齿。
慕少程转了话题问。
“我送你去上班，你给我录音。”
“怎么不打？”
走在前面到病床前，傅明寒弯腰，伸手去摸苏情的手。
苏家。
但傅明寒还是慕少程的好友，他并没有删他。
【绾绾，你和少程结婚怎么都不告诉我们，要不是刚才听易恒说，我们都不知道。我和你老师明天晚上的航班到叶城，给你带了礼物。】
他勾唇，嗓音低沉中掺进一丝笑意，“给我听听。”
“我知道，他应该是找了宋远，张明的验尸报告还没出结果。那个女人不知躲去了哪儿。”
当年，她被苏情抢走了演戏角色后，没两天就在学校偶遇声优界泰斗楚立楚老爷子。
苏情笑得一脸灿烂，“我有说错吗？秦绾难道没有勾引少程，她颈项的吻痕你没见过？指不定她全身上下，都是吻痕呢。少程就是要狠狠地睡了她，再甩掉她……”
苏誉山转身就走。
眯了眯眼，淡声问。
秦绾都忘了昨晚答应慕少程，要给他听录音的事。
慕少程看了眼她手里的纸币，还提要求。
她的第一部配音，又好巧不巧的，是之前试戏的电视剧。
“他跟你当初一样，是为了狠狠打击她。”
她点开微信，先去了他的朋友圈，就看见慕少程晒的动态。
“苏情，你不要太过份。”
知道他们跟秦绾的关系好，想让他们说服秦绾上节目。
苏情那张漂亮的脸蛋莫名有些狰狞，“睡了她，再甩掉她，少程一向比你狠不是吗？你喜欢秦绾那么久，舍不得亲她，抱她。一定没想到，她有一天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吧。”
“给我转帐吧，现在用纸币的地方太少了，手机付款方便。”
再删掉历史记录。
退出她正在看的，女孩的声带被前男友毁掉的推送。
傅明寒很肯定地语气，“阿情，这件事真要是绾绾做的，她干嘛在这种监控的地方跟这个女人接触。还有，如果王山和王海拍到的人是绾绾，那这个女人又有什么作用？”
苏情拿起手机看完照片和那段监控视频。
被她躲开，“你不是一门心思都扑在帮你的初恋洗清冤情上吗，怎么还有时间来看我？”
【绾绾，我明天中午的航班回叶城。】
他话音微顿。
她回复完，又退出去看她楚母发给她的信息。
又回复了句，【谢谢老婆。】
——
苏情见他答应，抬眸瞪他。
秦绾进去工作室，让慕少程便坐在车上等她。
傅明寒还没去上班。
对秦绾说，“傅明寒已经知道了。”
便答应了楚立的建议，跟他儿子，也就是楚易恒的父亲学播音。
苏誉山打断他们的争执，“明寒，阿情，你们别争论了。不管怎样，有了新的线索也是好事，我也想看看，那个模仿秦绾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他开了外音，把她扣在怀里。
又笑开，反嘲回去，“难道，你以为慕少程不喜欢绾绾，会跟她结婚？”
“不是我说的。”
慕少程和秦绾那天虽然互删了对方手机里，傅明寒和苏情的好友。
插吹风机的慕少程回头看她一眼，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
守在办公室的小助理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笑着说，“萌萌姐和绾绾姐她们在录音棚，林大哥，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傅明寒沉冷地警告。
因为楚家的关系，苏情想赶走秦绾的愿望，没能在短期内实行。
然后删掉秦绾那句‘你可以走了’，截图，去发朋友圈。
苏情似乎也没有要背着他打电话的意思。
傅明寒温和地应声，“好。”
“走吧，我跟你一起去医院看阿情。”
慕少程闻言，狭长的眸子眯起，“苏伯伯，他查到什么线索了？”
苏情的话语结巴，被挣着脖子的她呼吸不顺畅。
楚母说，那个节目组刚刚又打了电话给楚父。
“阿情，你现在是傅家儿媳，要有做人儿媳的样子。要不想住这里，今晚，你跟明寒回家去。明寒，你也多关心关心阿情。”
“《一眼万年》录多少集了？”
“阿情，爸来看你了。”
“好，谢谢。”
视线下移，扫过她的胸前。
“爸，我不是任性，是看不惯他包庇秦绾，包庇羞辱我妈妈的凶手。”
秦绾就打电话和楚母聊了几分钟。
“那你呢？”
闷闷地说，“爸，我想今晚出院，跟你一起回家去住。”
到医院的时候，傅母去了洗手间。
慕少程接起，淡声开口，“喂，苏伯伯。”
傅明寒翻了两页杂志，抬眼，见苏情面色愤怒。
阴沉地说，“让我告诉你，慕少程娶绾绾，是因为他爱上了她，就算他们做，爱。他对她，也一定是怜惜的。但你嫁给我，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只是夫妻义务，就像，现在——”
苏情尖锐的声音听在苏誉山耳里。
又或许，是不想去记忆一些不开心的事。
苏情冷笑，把手机递向他，“不想打了，你自己看吧。”
苏情突然尖叫，她胸前的纽扣被男人一把扯开，尖叫声中，她被压在茶几上，男人一只大掌控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大掌抬起她的腿……
听见走廊上传来的说话声，苏情的脸色变了变。
眼底闪过嫉妒，她捏着手机的力度骤紧。
“如果毁墓的人不是秦绾，那你们现在的生活轨迹不会改变。明寒，我知道当初你娶阿情并非自愿，是为了兑现当年的那个承诺。但我做为阿情的父亲，我自然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过日子的。”
苏誉山却把目光从傅明寒身上移开，温柔地看着墓碑上的女人。
他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犹豫了下，手握上鼠标，点开电脑上的《一眼万年》的音频图标。
晚上。
他点头。
两秒后。
这个不难，他知道谢萌萌的密码，上次他等她下班的时候，见她输过文件的密码。
是她的生日。
输了几位数，密码果然正确。
林家民把录音拷贝到自己手机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