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惟奕挑眉,不说话了,可是眼眸里面含笑,倒也不见生气。
修斯可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亲生的了。
权如白将注意力投到了容苗的脸上,“我送你。你妹妹的叮嘱,我可不能不做到。”
厉惟奕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身飘逸黑裙的女人,在这个都是男人的办公室里面十分惹眼。
她扬手就将自己手里的婚纱图集朝着他的脸砸了过去。
门外,警笛声呼啸着由远而近。
修斯可将玻璃小几狠狠地一丢,阴冷地盯着权如白,“权如白,我的女人也敢碰?”他猛然间将容苗揽进怀里,“她和我在床上滚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里!”
厉惟奕瞅了眼脸色淡漠的容苗,平静地道:“让局子里面招待你过几天清净日子。。”
容苗就觉得他是装的,想要骗自己。
修斯可一激动,就忘记了自己现下悲催的情况,不下心就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龇牙咧嘴起来。
修斯可抿紧唇,整个脸部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只剩下了以身挡着权去白的容苗。
倒是权如白安慰同样沉默的容苗,“别担心,走个过场,就能出去。”
警察局离着婚纱店并不远,五分钟就走到了权如白停车的地方。容苗却忽然间朝着路上一招手,一辆的士刺溜一声,停在了他们面前。
权如白回答地简单,带着容苗往前走,谁知道修斯可忽然间一步挡住了去路。
地上那本婚纱图集静静地躺在地上,图集很厚又重,但也不至于让修斯可半天没有没有动静。
厉惟奕当然说没有问题。
权如白这才正眼看向修斯可,面前这个人眼里透着股阴沉。权如白眯了眯眸子,想到了这个人是谁,就是上回容苗遇到的那个变态。他侧首去问容苗,将绅士风度发挥出来,“你认识他?”
厉惟奕了然地一笑,率先走到了门口,司机老苏已经撑了伞到门口,将他接上了车。
厉惟奕没有想到这里会看到熟人,嘴角里面含了意味不明的笑,懒洋洋地和权如白打招呼,“你什么时候从部队里面到这里来了?”
一页,两页,三页,四页……
权如白手里拿着一把还在滴水的黑伞,径直越过了修斯可,像是没有看见他一样,将容苗揽进了怀里。
啪的一声响,修斯可没有防着,被砸中了,捂着脸,弯下腰去,半天没有抬起来。好像极为痛苦的样子。
“他敢!”
果然外界都说这两兄弟感情不好,本来亲兄弟都会有不合的,更何况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修斯可懒散的样子一收,挺直了腰背,,“什么意思?”
容苗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去,不想让他离自己太近。修斯可的手落空,也不恼,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儿,任由鼻血流着,一滴滴地顺着他的腕子,染红了纯白的袖口。
熟悉的声音响起,让容苗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警察迅速包围了婚纱店,也不多问,进来就把他们三个人带到了警察局。
他看着眼前同自己僵持对立的女人,忽然间心生了几分平和和隐隐的喜悦。能够多看她几眼,被她这样瞪着,都让他觉得高兴。
她不由得有些发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撞见修斯可还盯着自己看。
“她在家里等你。估计是有事情耽误了。”
他解释了自己突然间出现的原因。容苗唔了一声,又担心容瑶不来试婚纱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容瑶怎么不来?”
修斯可的鼻血就跟没完没了一样,到后面居然觉得有点晕眩了,他迟疑了一会。心想自己估计是最近火气太大,欲火太旺。
权如白一听这客气礼貌的称呼,眉头就不禁皱了起来,他的眸光直直望入容苗顾盼生辉的眸子,试探地问:“你生气了?”
容苗看向他掐着自己腕子的手,权如白露出了恼怒的情绪,“我不松。我们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气我打伤了修斯可?你心里有他?”
容苗摇摇头,摸了一把被雨打湿的额头,“跟他无关。权先生,我很感激你那天能出现,可是也暴露了那支手机有问题。否则你怎么那么容易就找到了我。听说,你的侦查追踪技术很厉害。可是再厉害,用到了追女人上面,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容苗手上一用力,就摆脱了权如白,钻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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