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卿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厉惟奕的后面进入了别墅。他上了二楼,她也跟在后面上了二楼。他进了房间,她也跟了进去。跑到卧室里面转了一圈,却没有扫到冷柏的身影。
“我弟弟在哪儿?”
她急急奔出来,厉惟奕正在吧台边倒酒。他脱掉了衬衣,光裸的上半身,肌肉紧实,线条分明,人鱼线在腹肌下勾人眸光。
他优雅地端起两杯红酒,随着他长腿交叠,缓步走向自己,深沉热烈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中轻晃。
厉惟奕举高了酒杯,示意她接过去。冷卿不动,只是盯着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厉惟奕自顾自地抿了口红酒,这才回答,“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弟弟在这里?”
“你!”
冷卿一噎,草泥马在舌尖滚了一圈,又给深深地艰难咽了下去。不能跟他翻脸。这个人一向是这样,一时好,一时坏的。她接过了厉惟奕手中的酒,想要喝一口以作赔罪的,却又犹豫了。
冷卿甩甩越来越沉的脑袋,双手捧着热得发烫的脸颊,傻兮兮地笑,“那你要我怎么办?只要我弟弟好好的,你说什么都好。我知道,你一向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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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厉惟奕救了弟弟,就算真的要她喝上五瓶,她也愿意。她一向不喜欢欠别人,有恩就报恩。
冷卿歉意地一笑,忽然间伸手去夺了厉惟奕手中的那杯红酒,仰头就一大口喝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