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二少秦淮,正坐在台下的椅子上,稳稳地靠着椅背,修长的双脚慵懒地交叠在一起。
这是冷卿第一次见到未来可能跟自己结婚的人。
如果不是他那一身与众不同的礼服十分显眼,她几乎都要以为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来参加宴会的宾客。
冷卿走到了台子旁边。
秦淮还坐在椅子上不动,右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不耐烦地敲击着。
一双桃眼明亮,游走间透出一股风流来。
这样的男人,家世显眼,长相不差,又是三十而立的年纪,招女人和哄女人的本事是一等一的,他也确实有风流和荒唐的资本。
走近些看,风流的桃眼底下却有些浮肿和暗青色。
冷卿迟迟没有伸出手,秦淮早已经不耐烦,眸光冷漠地扫过呈现发呆状的冷卿,命令道:“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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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戒指的时候,旁边的司仪打开戒指盒,冷卿顿时就怔住了。
这个戒指,怎么会跟当年人那个人画出来的设计图一模一样。
秦淮眸光中的火光熄灭,眉头微微蹙起,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懒散散地双手插在裤袋中,慢吞吞地朝着台子上走去了。
传闻中他风流过度,荒唐地已经离过两次婚。
白色礼服的男人抬起头,打量着冷卿,眉毛微挑,眸光一亮。
不过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而已。
冷卿心头苦涩,她戴上了梦想的戒指,执手之人,却不是设计戒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