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优雅端起旁边台子上的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波光诱惑,浴巾下结实的双腿结实修长,交替而来。“你这是在逼死我。你要是敢动他的药,我就和你拼命!”冷卿怒吼。
她顿时明白,隔壁是间套房,那个秦家二少,居然从走廊那头转移战场到了这一头。
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似乎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房间里猛然间响起一道清冷男声。
那天在火车上这个年轻男人说得话在耳边回响:你就算脱光了,跪着舔我,我都嫌脏。
另外一个门口,一个半裸着的美男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他的头发濡湿,有几缕不羁地荡在眉宇间,那双眸子更是增添了几分朦胧雾气,柔和而清亮。他下颌上的水珠晶莹,顺着他的喉结,落到了他壮实的胸肌上,肌理分明,精壮匀称。
他忽然俯下身来,那手朝着她的脚摸去了。
“是你。”
“这还只是开始。如果你不答应,我会继续切断他的其他经济来源。现在是买不起书,以后是买不起药。”
“很难受?”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被擒回来的日子里,她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诅咒这个男人。
男子却只是从她的礼服下面捞出了一件白色衬衣。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女人的尖叫声。
他的红唇舒展,露出一口莹白的牙齿,点点头,“是我。”
梁婉秀笑得更加欢畅,一双凤眼闪烁着疯狂的冷光,“你这是逼死我!那就大家一起死!只是,你记住,冷卿,你弟弟是被你不肯牺牲,不肯救这个冷家,害死的!”
冷卿暗地里磨牙,正想反唇相讥的时候,那边本来已经停歇的尖叫声又开始了,墙面被撞击地咚咚作响。
打桩机!
就不能消停会吗!
冷卿几乎要抓狂了。
“你们这一对真有意思。未婚夫在忙着偷欢,未婚妻忙着偷听。”
那个男人穿上了裤子,重新走进来,倚靠在门框上,兴味十足地看着冷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