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殿下，刚才两位皇子的戏，看的可还过瘾啊？”
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姬水月轻轻垂下了头，冲着太子妃行了个礼，大方得体，却也不卑不亢。
“真不愧是昭国的公主殿下，真是美丽优雅。”
太子妃对她的态度与龙聂两人截然不同，也是有道理的。作为鸠国的紧邻，昭国与鸠国一直保持着大范围的商业往来，近年来昭国皇帝姬诺软弱无能，更是给鸠国了不知多少黄金珍宝，自然爱屋及乌。
但是……不知为何，在前世，太子妃却是对她讨厌的很，简直是杀之而后快。
“哎，真是惭愧的很，近些日子一直在筹备牡丹宴的事情，太子殿下又要处理国事，所以一直没能接见水月殿下，还望水月殿下不要见怪呢。”
姬水月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讥诮之色艳毒如罂粟。
“怎么会，能来到鸠国这样的大国，水月就觉得很荣幸呢，怎么会怪？”
可是，这太子妃又为何讨厌她呢？仅仅是这样脸，似乎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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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太子妃的脸却一白，锐利明亮的眸子在刹那之间晃了晃，流泻出一丝怨毒。
姬水月眼眸一敛，暗光流转，似是不明白她的一张脸有什么问题。
她的表情只是瞬间，就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然而这没有逃过姬水月的眼睛。
……
当二十年后，他廉国的铁骑踏过这质子殿时，他总算，完成了对那个先走一步的笨蛋的承诺。
聂桑宇点了点头，伛偻着的身子带了几分落寞，“我刚才……”
‘面具’放下，他抬起手，向着暗处的十几个黑影下达了什么指示，接着转头望向聂桑宇，声音带了几分关切。
姬水月这一世终于明白了。
姬水月会意地点头，缓缓地抬起了莹润的小下巴。
*
她的一张脸，纯天然，有九分是像足了母亲。这也是她母后失宠之后，她随即也没了地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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