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后,到了主院,薛婉歌因为昨日落水一事,受了点风寒。
程氏原就不喜欢薛婉歌天天在她眼前晃,如今得了病,正好如了程氏的意。
“娘,昨日你光顾着我的事了,婉歌的事,你还是顺道一起弄了吧……”
程氏正在修正灵犀的嫁妆单子,听灵犀这么一说,也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薛国公府对姑娘的嫁妆,有明确的规定,嫡女一万两,庶女三千。
当然,私下补贴是另外一回事,就比如程雅的嫁妆本来就丰厚,到时候能给灵犀的,就远远不至这一万两,只不过,程雅肯定是不愿意给薛婉歌分一星半点了。
国公爷下朝回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问程氏,“把灵犀的嫁妆单子拿来我看看。”
程氏给了两份,国公爷看完灵犀的那份,倒是没有说什么,再看手中的另一份,不由的一怔。
与此同时,叶澈也有些沉不着气,薛国公已经通过人暗示他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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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之后,卷成信筒装入信鸽的腿上,信鸽刚一飞出薛国公府上,便被人打落。
叶之珩看着上面的字迹,不由的冷笑,这个女人,心计真深啊,一计不成,又是一计,那个糊涂的小丫头,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她缺一个靠山啊!
国公爷知道程氏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叹息了一下,“那我私下补贴她一些吧,这些年,婉娘没有长在我的身边,已是受了委屈……在嫁妆这事上,不能薄待了她……”
叶之珩双手轻扶,“国公爷不必多礼,今日我来,是有件事情,想与国公爷商量?”
薛国公一怔,想到昨日,脸上有些尴尬,“这也太少了吧?”
叶之珩就像是一块玉石,经过岁月的打磨,已经有了其独有的韵味,而叶澈还是一块原石,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薛国公也很是生气,他已经派人去暗示过叶澈了,那小子竟和顽石似的没有开窍,到如今也不肯上门提亲。
薛婉娘迟迟未能等到叶澈的提亲,心里不由的有些忐忑,若是在庵里,还能设法见上一面,而在薛国公府上,一左一右都是程氏的眼线,她如何敢动?
可一旦见过昨天叶之珩之后,叶澈就有些看不上眼了,就好似……成熟男人与少男之间的不同。
薛国公扶起薛婉娘后,便一言不发的离开梨落院。
“婉娘昨儿落水,那么多人看见,老爷也不能当作不知道,我想着反正要给灵犀例单子,我就一起把婉娘的例了,省得到时候再手忙脚乱……”
起初的时候,灵犀还抗拒,渐渐的,竟是习惯了叶之珩这个人形抱枕,似是若没有他,便再也睡不着似的。
主要是手上资料所传递的信息,太过于骇人,亦让薛国公有了很强的冲击力。
倘若没有昨日看见叶之珩的模样,她大抵会认为,叶澈是她最好的选择。
叶之珩再来到来之时,给薛国公送上了一份大礼。
死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昨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薛国公不问缘由就指责灵犀的模样,已经让程氏在心里把薛国公给排除在外,倒不是她冷血,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男人,为了一个庶女责问自己女儿的。
银子?
薛婉娘挣扎的下了床,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给薛国公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