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碍着这份情义,当年外婆也不会眼睁睁看她被裴家人带走而不做任何抗争。
“你看看你,那么豆丁大的恩情就把你压得死死的。”“好啦,再气下去就要长鱼尾纹了!”白筱捏了捏叶和欢气鼓鼓的脸颊。
“她不是有儿子吗?”叶和欢翻了个白眼,对裴家她向来没几分好感。
白筱随意地笑笑,没有反驳。
“爷爷对我的恩情我不敢忘,我答应过他会好好守着裴家的。”
“你不是跟魏海东谈着吗?”白筱靠在沙发上,揉了揉额角。
叶和欢拍开她的手,“要换做我,才懒得管他死不死得瞑目,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这裴家就属那老头最狡诈了!他那行为说好听点算临危托孤,但裴祁佑这样的巨婴我还真第一次见。”叶和欢皱了皱小巧秀挺的鼻子,“我看他啊,就是自私自利,在死之前还不安生,要你答应对裴祁佑不离不弃才肯断气,其实是怕你‘富贵盈门’的福气给了别人家!”
“我刚才说,今晚陪我去相个亲!”
“……他这些日子去首尔出差了。”
白筱把包丢在沙发上,“我婆婆累得病倒,容姨打电/话来,我就去医院看了看。”
“早吹了,那混蛋跟我在一块儿还敢把那两条肥短腿劈开,”
叶和欢扑向白筱,满脸期待地捧着双手:“这次这个不一样,是一只海龟。”
然后两人开始重复这些年来最习以为常的对话——
“……我能拒绝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