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来!跪下!!”
又是一顿滂泼的鞭笞毒打。
然而这一年,再也没有长孙鸢,那个故意将秦邛推向了虎口的胡桃,代替了长孙鸢,可秦邛却心知肚明,他将一切刻在木块之中,埋入地底。
第一年疲惫的拖着病体到了那颗她们相知相遇却依然死绝的桃树下,刻下木板:鸢儿,我还是没有找到你,胡桃是奸细,万不可信,不过正因如此我更坚信,鸢儿你一定会在某一年出现。
第二年的秦邛右眼被打出了一圈乌青,衣衫之上血迹斑斑,血红的眼眶,因痛溢满了泪水:鸢儿我发现了,胡桃既先害我再救我,屡次三番,岂不就希望我对她死心塌地,我便索性从了她的意,可最近,我的身子好疼,母后性子又变差了,语姨娘也被牵连而死了。
第三年的秦邛衣冠整洁,面容精神,意气风发的刻下了那一年比一年都要来得漂亮的字:鸢儿,又是一年你不在我的身边,很奇怪我似乎已经习惯每年都来此,然时机如今未到,而我的前景仍旧是一片灰灭,可我已不再惧怕任何了,今时不同往昔,我能够看得到我们的未来,鸢儿,答应我若有一天让我再寻到你,我定要在你的园居栽回那一林地的桃,如那一年春日般,再赏桃满天,共酌桃佳酿。
第四年的秦邛目光终变得坚韧,然而那时他已经得回了他想要的,指尖力道沉重,目光自坚韧变得狰狞,手腕则跨度极大的雕琢木板子:鸢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你变得如此陌生,我知道你已经忘了,可你为何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管你是长孙鸢或是洛起,无论多少次,我一定会让你再次爱上我的!还有我说你啊!你就不要为我操心,你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伶牙俐齿!保护好自己,闲事莫理!
画面弹出
倒在了那冰凉玉宫的洛起的思绪依旧回荡在那秦邛的木板之中,僵硬的面容上,垂挂起了一道无奈的笑容。
真不该看,徒添烦恼!
可真奇怪,看了之后,她竟有些酸涩,起了些愤怒。
心里头,也这么不是滋味,要,还是归功于这前头三年的秦邛写的人不是她,而唯一有她的一年竟然还是在数落她。
“丫头!!”然而耳边残血剑惊慌一叫,打断了她的思绪,便将洛起倏而拉回了现实之中。
“孽障!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