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洛起一回神,抬头便瞅见那揽月眼含秋水,颔首离去,则不满的拉住那容玉的手腕:“道歉。”
“你在说什么?”
“道歉!让女人哭的男人,猪狗不如。”
洛起不过十岁不到的小手,却劲道如牛一把将那一脸错愕的容玉推到了那揽月的身前,提声喊着:“揽月姐!”
…容玉显是一脸不情愿,可却不忤逆洛起,情不自禁的开口:“抱歉,话说重了。”
说完便懊悔,自己为何要听那个丫头的话。
“没事的没事的,是奴婢该的,公子…公子不必…奴婢!!奴婢告退了!!”
秋水溢出,揽月那秀丽的脸庞熟的滚烫了,头顶青烟直冒,乍然语无伦次且一步一个踉跄的落荒而逃。
“站住。”
本想着场面尴尬,还是躲开些为好的洛起,敢提了脚,便被叫住,一个慌神,崴了脚,抱着那条腿,单脚跳地连连开嚎:“唉呀妈呀!!”
“跑什么?”
容玉那平淡如水的目光陡然泛起了一丝热浪,冷凝的指尖伸在了那一个踉跄屁股着地,摔个够狗呛似的洛起眼前,突兀的友善。
“…我还是自己爬吧!”
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那手指太葱嫩了。
洛起半跪地,下意识的磨了一磨自己糙胜牛皮的手心,这曾经也让她庆幸过是一双酥软小手,可随着九日起码有七日,在木桩子上头打拳,而逐日变得如昔日一般,勇猛干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