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舞有些疲倦地放下手中书册,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她头晕。
“这么多情报,要看到什么时候啊,师傅就会欺负我。”
“愚不可及。”清冷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安辰歌!!!”
夏轻舞愤怒地抓起桌上茶盏冲出房间,一眼就看到,那道落寞的身影正在对月独酌。她从来没有见过安辰歌喝酒,犹豫再三,还是扔了茶盏走了过去。
“喂,你怎么了?”夏轻舞学安辰歌靠着树坐下,看着满天星辰道。
“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不是。”安辰歌垂了睫羽,再抬眸又是昔日清冷的样子,“怎么不继续看情报了,刚刚不是看的很入迷吗。”
“你又笑话我。”抢过安辰歌手里的酒,夏轻舞狠狠灌了一口,却因为呛口而咳嗽不止。
安辰歌看着俏脸通红的夏轻舞,皱眉:“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性子,愚笨。”
“是,轻舞驽钝,以后还请安榭主多多提点。”夏轻舞面若桃,坏心眼地把酒洒在安辰歌衣袖上,“哎呀,酒洒了,这该怎么办啊?安榭主可有什么好主意,快教教轻舞。”
“你确定?”安辰歌脱下外袍扔到一边,戏谑地看着夏轻舞:“衣服湿了,脱掉不就行了。”
“脱掉会冷的,这夜风可不怜香惜玉。”
“不打紧,外袍而已,倒是你要小心,风,真的不怜香惜玉。”
“我?我很好啊。”
“现在不好了。”安辰歌拿起另一个酒壶,微微倾斜,清澈的液体缓缓流出,落在夏轻舞的罗裙上,“脱掉吧。”
夏轻舞呆呆地看着罗裙,突然扑过去掐住安辰歌的脖子。
“安辰歌!你个死冰块,谁让你泼我裙子了!!你知不知道这种石榴红绫很贵啊,我磨了师傅很久她才买给我的……”
“我赔你。”
“哎?”
“我说我赔你,但麻烦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下去?”
夏轻舞仔细一看不由红了脸,刚刚情绪太激动没什么感觉,现在才发现不对。安辰歌穿着中衣躺在地上,领口因为挣扎微微敞开,露出锁骨,自己半趴在他身上,这姿势真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想不到你还是个女色鬼。”
“你才色鬼。”夏轻舞气鼓鼓地瞪着安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