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是一名怯生生的女孩,一看就是大学生兼职,叫住了陈世贤。
“不用找了。”
陈世贤看了侍应生一眼,豪爽地一摆手。
女孩却急了,咬着下唇,将收据递过去,小声道:“不好意思,先生,钱,不太够。”
“一杯咖啡收我一百五十文?”
陈世贤扫了一眼单据,被这里的物价惊到,又再放了一百在托盘上。
这些咖啡厅,西餐厅,定价越来越离谱,难不成有自己单独的货币体系?
一百五一杯咖啡,真敢收!
丢,改天也开一家,卖五百文一杯,比抢来钱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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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贤和欧咏恩的会面,很顺利,而另一边,九龙冰室却不太平。
一大早,九纹龙去菜场采购。
当他提着大包小包物料回到就龙冰室的时候。
整个冰室变得一片狼藉。
门外招牌都让人敲了下来,九龙冰室四个大字,四分五裂。
玻璃也被打得稀巴烂,满地都是碎玻璃渣。
桌椅也被粗暴地掀翻,或被利器砍砸,全是深浅不一的划痕和窟窿缺。
九纹龙看到这种情况,一脸错愕,一瘸一拐地冲进冰室。
在收营台,扶起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康哥。
“康哥,怎么回事?”
九纹龙翻找出一根毛巾,替康哥捂住头,连忙问道。
“拉比哥下的令,火山和皇子的人一起动的手。”
康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捂着脑袋,气愤地骂道:
“他娘的,东安社这些扑街,欺人太甚!”
九纹龙听着,帮康哥裹好伤后,干脆席地而坐,与他并肩坐了下来。
脸上浮现出愧意,抽出一根烟,散给康哥:“对唔住,是我连累你!”
“唉,大家都是兄弟,扯这些婆婆妈妈的干嘛!”
康哥接过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愤愤地道:“我不是怪你,就是单纯气不过!”
“丢,想当年,我们在油麻地振臂一呼,多少小弟拥戴。”
“一把西瓜刀,从街头砍到街尾,刀刃都砍卷片,帮东安社打下大半江山。”
“现在好了,你退隐归山,拉比哥那扑街,还看不过眼。”
“自己没本事,还怕别人吹哨摇旗,怕他屁股底下的椅子坐不稳,联合火山和皇子搞我们,靠!”
越说,康哥越气,愤愤地一拳砸在收银台上,震得本来就快散架的收银台。
“轰!”
收银台,直接塌了。
“行啦!”
九纹龙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灰尘:“老黄历了,讲那些干嘛。”
“不是啊,龙哥。”
康哥看九纹龙一副蔫蔫的样子,越看越有些气不顺:“其实陈世贤上次说的话,没错啊。”
“我们混社团的,要么一世风光,要么远走他乡。”
“只要留在港岛一天,这些扑街就不会消停的,这种事情,不会只有一次的,一定还有下次!”
“你指望他们,让我们太平渡日,不现实啦。”
康哥絮絮叨叨的话,钻入九纹龙的耳朵里,他抽着烟,一张脸在烟雾后面若隐若现,看不清表情。
“铃铃铃!”
角落里散落在地上的固定电话,突然响起。
“喂,冰室重新装修,今日打烊,不接外送单。”
康哥挣扎着接起电话,随口找了个借口糊弄。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越听,让他脸色越沉,慌张地道:“龙哥,马交红电话,兆龙被人绑走了!”
“什么?”
九纹龙平静的脸,终于泛起波澜,心中猛的一急,连忙抢过听筒:“怎么回事?”
“皇子和火山一起绑走了兆龙,要跟你做个了断!”
电话那头,马交红声音焦急万分。
“好,你告诉他们,我跟他们做个了断!”
九纹龙沉默了许久,面色阴沉地开口。
兆龙是他前往暹罗执行任务前,马交红怀上的孩子,是他的亲儿子。
火山和皇子动什么都可以,动兆龙,绝对不行!
陈世贤那扑街,上次说的没错,只要入了江湖,想退,基本没可能。
这次,拉比哥可以让皇子、火山砸店,绑他儿子。
那下次,可能会放火,杀人啊!
要是不做事,不硬气点,以后不会有安生日子过。
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为了兆龙,不能不在乎。
当人老爸,就要有爸的样!
“阿龙,你玩真的!”
“皇子和火山是东安的两大巨头,背后有拉比哥撑腰。”
“你单枪匹马,怎么跟他们斗?”
“会死人的!”
马交红面露急色,大声叫道。
“这不正是你期盼的?”
九纹龙沉声道:“告诉拉比哥,我九纹龙只是掩了炉,但未熄火!”
“今晚,就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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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