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好心好意带着些糕点饮料回了店里，却没想到得到是鸢尾铃的质问。
“好端端的，你这样殷勤，总让我觉得程言君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
说实话，有的。
“当然没有。”姜砚有那么一丢丢心虚。外边生意还不错，今天的主题是校园青春会。一个个服务生都穿着非常富有高中生感的衣服，穿梭在客人之间送酒送茶。毕竟现在还是正常的夜场，午夜场估计就比较劲爆了。
“吼？感觉还是有些奇怪。”鸢尾铃绕着姜砚转了一圈，片刻就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好久都没让程言君服务客人，是不是言君都腻味我了？忍不住去找其他人安慰彼此了？”
“尾铃，你这话什么意思？”说起来，的确是，他和鸢尾铃上了床之后，他几乎就没怎么接过客，最多就是在夜场的时候陪客人喝喝酒，但再没其他越界的行为。
“你一身精致男人的香水味道。都快要刺鼻了。还打算瞒着我么？”鸢尾铃皱着眉，虽然，他不至于吃飞醋吃到郁结，但就是不瞒程言对他在这种事上保密。感觉似乎两人都在默守什么平衡，可转眼间，对方又在外乱搞……
“的确是去见了一个男人，美代子的丈夫。就是那个坂田先生。他喷比较多香水。不过，也都是公事往来，没其他什么事。”姜砚试图狡辩，可越说，越是让鸢尾铃不满。
连撒谎都不会的男人，若只是公事，为什么他上半身的香水味没有下半身的香水味浓？
真是恶劣的男人。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了。程言君，你今天开始，重新接待客人吧。毕竟你也是这里的员工不是吗？”
“……好。知道了，店长。”姜砚看鸢尾铃没有立刻要罢休的意思，只得顺着，毕竟他的确吃了坂田……唉……鸢尾铃对自己有这样的关注，算是好事吧？
“你！”鸢尾铃没想到，对方连挣扎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心中火气更甚。
“你！你出去！以后进办公室敲门。”鸢尾铃一甩他今日的高马尾，JK形制的制服甩出了一条好看的弧影，唉，还真是。
“叮！目标人物鸢尾铃对宿主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72，恭喜宿主，请再接再厉。”
啊……所以说，小虐怡情？
姜砚换了一套青春学生感十足的校园装扮，高大的身形，板阔的肩背，这么一套站在店里，就十足地让人移不开眼，仿佛校园里那种混混的坏学生样，可荷尔蒙却是连那些“好学生”都无法相比的。
“啊，真讨厌，哥一出场，所有的客人都冲着哥流口水了，完全让我们分不到半点油水嘛。”优酱在他身旁小心地吐槽着。优酱是可爱的女孩子装，自然也是JK为主的服饰，虽然是短发，可两枚字母的夹子，让头发乖顺，整个模样也让人看着分外清纯。
“怎么，那些只能翘肉棒的也会被我倾倒么？”姜砚搂着优酱的肩膀，暧昧地嗅了嗅优酱的侧颈。
“哎呀，哥，别开玩笑了。说正经的，今天店长怎么狠心让你来待客了？他不一向都强占着哥的时间吗？浴衣那次，我也看到了……很火热哦……”
优酱俏皮地眨了眨眼。
“哦？怎么样？你看硬了？还是看湿了？”姜砚这么不正经的样子，还是模仿记忆里程言的行为，他自己可没那么轻佻。
“哥……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可撑不到午夜秀了……”优酱锤了一下姜砚的胸膛。
“哈哈哈，好了，那边客人在叫你了。赶紧过去吧。我看有客人也点了我了。一会儿见。”姜砚笑着又捏了一把优酱翘挺的臀肉。
余光瞥见角落里鸢尾铃的注视，他装作没看到。继续往客人身边走去。
点他的客人是几个高质量的女性，应当是姐妹淘一起过来消费休闲的。刚刚一直没有点人，都在自己喝酒聊天，看到自己后才点了自己，看起来，是喜欢自己这款的？
姜砚点了支烟，尤其性感的松了松领带和衬衣扣子，装作校园不良的样子，走到女人堆中间，大大咧咧地挤开众人坐下，一手揽住手边随便一个女子的腰肢，情色地摸了两下。
“所以，是哪位小姐对本少爷有兴趣？”
叼着烟，低沉的嗓音，桀骜的神态，让在座的女子们纷土拨鼠尖叫不断。
唔哇……这女孩子们不矜持起来是真不矜持，耳膜差点要震掉了。不过他很喜欢她们的坦率……相比于此刻还在暗处盯着他的某人……唉……身上都要被盯出窟窿来了。之前被高先生吊兰花后主动让自己帮忙的那个坦率的店长去哪里了呢？
这一桌的女客人们出手尤其豪爽，点了不少珍贵的酒品，不少女性都在他怀里各种拍照留影，让姜砚当了一回人形背景板。
欠抽的表情很拽，可女孩子们很喜欢……估计是在职场上压抑久了，所以专门找他这种脾性的，让他陪酒反而使她们觉得解气？
啊，不论什么，女人们都一个个红着脸，暧昧地吃着他的豆腐。
“言君，听说你好久没接待客人了？是为了什么女子守身么？”
一个妩媚的女人靠着他的肩头，在他大腿上画圈圈。
“嗯……算是吧……不过我今日算是解禁了。怎么，这位小姐，想同我交流交流？”姜砚喝了一口酒，攫住女人的精致下巴，将口中的酒水直接以热吻的形式哺到对方口中。
不仅如此，还暧昧地伸了舌头，撬开了对方的齿关，舌吻了好久。
“哇！！！我，我也想要！”
“我也是！”
“我也！”
再坐的其他女子都纷纷羞涩且兴奋了，双手半握拳捂在脸颊边，眼睛都亮晶晶的，激动地轻轻来回跺着脚，特别像一只只的小仓鼠。
姜砚看笑了。
“好，接下来，就是彩花小姐？跟我共饮一杯可好？”
彩花小姐就是坐在他对面的一位女子。两人正要复刻刚刚的激情戏码，嘴对嘴碰在一起时，鸢尾铃却突然拿了菜单隔在两张嘴中间。
“喂，言惩君，你过界了，现在还不是午夜场……”对着姜砚时警告加恶狠狠地眼神，转头对另一边有些懵的小姐姐，立刻换了讨好的样子：“客人，不好意思，我们现阶段是普通的夜场，不可以做羞羞的事哦？要不，等下午夜场，各位玩得尽兴？”
“哈啊……老板也太严厉了……午夜秀太晚了……不过，如果言君在的话……”彩花小姐脸红扑扑的，眼睛完成了月牙状，特别富有活力意味。真是个可爱的小姐呢。
姜砚宠溺地摸了摸彩花的毛茸茸卷曲的妹妹头发式，暧昧地摸了摸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