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一听，又是浅浅一笑，答应了，但是要求他不可以将照片公布出去，否则会让法务同他见面。
牛主管一听，方才还如同得了大便宜的脸立刻一僵。好可怕……这样笑得秦总真的好可怕。
不多久后，姜砚就说有劳牛主管了，说罢坐上厂区门口等候自己的车，完全忘记将牛主管一同带走了。徒留牛主管傻了眼……把他带到这里，好歹再带回去吧，秦总！这里公交车和出租车都很不方便啊！！
姜砚上车后，就立刻将聊天记录截了屏并分别保存了原图照片，这样就每张图的图源都得到了充分保证是真实且客观的。
之后姜砚让司机直接载着他回酒店，说走这么一圈也累了，想回去休息休息准备明天的第二轮谈判。
司机一听，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看来自家公司与秦氏的合作一定能成功。
姜砚回到酒店，立刻到服务台帮忙打印了他今日得到的这些照片资料，自己亲眼看着工作人员一份一份帮他装订好，他才安了心拿着资料回到自己房间。
没有见到小秘书在，但金融卡和留言条也都不见了，姜砚就放心了。
他对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向来大方，哪怕是在所谓的任务位面里，他也如此。
洗了澡，换了睡衣，叫了客房的送餐服务，姜砚点了支烟，将手中拍到的照片资料同之前拿到的资料一一对比。
果然他记得没错，合作项目企划合同方案里，数据部分明显和他今天拍到的数据不同，尤其贮藏温度那里，整整相差了十多度。
别小看这十多度的差距，这会造成被合作方，也就是秦氏，会让秦氏在成本上增加一笔不小的关于贮藏环境方面的投入。尤其是这么严苛的环境，他们得重新选择合适的硬件和运输设备确保产品质量。这里明显看得出合作商是故意隐瞒了真是情况，将数据修改到普通正常范围里，表面上就会让他这个投资人省不少钱。可最后，实质上，不论是他被迫重新购置合适硬件设备抑或是不知情情况下承担产品质量责任，都是狠狠地让他大出血。
一支烟燃尽，客房送来了他点的餐品，服务员帮他摆好桌，就迫不及待地逃离这间客房。妈诶，这位客人也太好看了吧！脸英俊不说，浴衣里原本就不怎么能遮住的身材太具有蛊惑性了！她没看错吧？客人浴衣地下是真空！真空诶！！
女服务员差点失血过多而亡。
房间里又恢复姜砚一个人的时候，姜砚开口呼唤系统。
“青草，出来！”
“啥啥啥？宿主您又记得本系统的原名了是吗？！”系统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感动。退退退！这是赤裸裸的PUA啊！要不得要不得！
“闭嘴，别吵，如果你还想尝尝桌子上的那些美食的话！”
“好好好，咱安静安静！”系统一听，宿主这么好，居然让他品尝人间美食，立刻飘出来到散发香味的餐桌上，露出两条如同苍蝇腿一样搓来搓去的双手，眼睛陶醉地眯成了缝，口水都止不住地在吸溜个不停。
“……你可真是个小可怜儿。”姜砚看着对美食疯狂流口水的系统，颇有些无奈地说。
“嘿嘿，嘿嘿嘿……”
“……”
系统大快朵颐，姜砚也没有不悦于他的粗鲁，真不知道，一团云，哪来的肠胃容得下那么多食物。
“你边吃，边听我说。”姜砚开口，“姬沁现在在哪儿？”
“嘿嘿嘿，宿主大大还说不喜欢男孩子，现在食髓知味了吧？小美人这会儿正在商场买东西。”
“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哪儿来那么多话！”
“沁美人此刻对您好感度50，但黑化值也有30了。”系统不吝啬地告知姜砚目前的攻略情况。
“好感度这么高？满分100？黑化值是什么东西？他黑化什么？”姜砚蹙了蹙眉头。
“咱就是说，沁美人一开始就对您有30的好感度，这是一个来自后辈对自己心上人长辈的敬爱之情。这后来嘛……”系统一线条手抓着大鸡腿，另一线条手拿着鸭脖子，吃得那叫一个欢腾，脸上还带着贱兮兮的表情，看着姜砚警告的神色，就不敢再卖关子了“黑化值就是一个人内心的阴暗数值，宿主大大，黑化值满分是50，您可得注意啊。任务目标黑化值过高可能会导致人物性格崩坏，发生不可预估的破坏事件，对本世界气运之子和他的宿命伴侣都会产生生命威胁！”
“啧，真是麻烦！年纪轻轻的，有什么好想不开的。你能看得到目标人物和那什么气运之子之间的好感度数据么？”
“那是自然，本系统什么人？那可是完美的新一代智能系统！”青草的鼻子要长上天去了“姬沁对您儿子的好感度初始值100，现在95。数值降到0就表示切断了与气运之子的纠缠，与您好感度100，黑化值50以下，就表示您完成了任务，我们可以就回收他‘偷走’的能量了。”
“偷走？”姜砚眯了眯眼，再次捕捉到关键词。
“哈哈，那什么，宿主大大您听我说哈……”青草整个云团都在哗啦啦冒冷汗，紧张之情不言而喻。“那什么，那就是个比喻！所有任务位面世界的支撑能量都来自于主神嘛……咱也就是一个比喻！”
“……”姜砚看着已经快僵化了的云团子，长腿一翘，椅背一靠，表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随便，跟我没什么关系。”
青草一听，终于长舒一口气，是瞒过去了吧？是吧？
第三日，姜砚早早儿就准备好了，带着公文包坐上了等候的司机的车。
会议室里。
“我希望贵公司能给我们秦氏一个合理的解释。”姜砚将自己详细标注过的差别数据和一些自己查的科研资料摊在对方高管面前。神情冷峻。
姬沁此刻也在姜砚对面站着，原本他还准备了要送给秦叔的礼物，可现在，秦叔居然正在刁难自己的直属上司，他恼恨地瞪圆了眼睛盯着对面仪姿俊雅秦叔，背在身后的手指已经被他抠破了皮。
“警告！警告！目标人物黑化值＋5，目前已达到35，请宿主注意！请宿主注意！”
姜砚脑壳一阵痛，下次他得让系统帮他调节一下警报音量，这是要吓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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