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相接,发出清脆声音,在白葭兰听来仿佛某种恐怖的回响。男人呼哧的喘气声喷在他耳边,粗粝阴毛在他被掰开的阴阜上碾磨冲刺。下身传来难以忽视的愉悦,但很快就被莫名的惶恐淹没。尖锐快感中夹杂着丝丝闷痛,敲打着他五脏六腑。又听见那男人说:“弟弟,你看这贱人的屄夹得多紧,等将来你娶了媳妇,就这样顶她们,顶得她们宫口开了,生十个八个崽子的。”
年轻人也喃喃地说:“等我娶了媳妇……”
男人顶着他的宫口,左右挪动臀部,快活地射了进去。便换到那个年轻人,他有些不得章法,在红肿的屄口乱捅了几下都不得入。最后找了个洞口似的地方,就一个劲顶弄,龟头反复地磨。白葭兰只觉一股尖锐的酸麻,刺激得他浑身发抖。身旁那男人见他发了病似的扭动,才过来看了看。只见那一团红肉被顶得外翻,硕大一个龟头,居然在尿口上做起了文章。
他一边指责着弟弟愚蠢,一边用手指把抽搐地屄口拉开,才让他堪堪进了去。年轻人也讪笑着,似乎觉得羞耻,闷声在白葭兰体内冲撞起来。
那嫩滑的甬道,又会吸又会夹,爽得他腰眼都发麻。此时看见白葭兰脸上沾着泪,将额发都濡湿了,丝丝缕缕沾在脸颊上。他心中一动,伸手撩开他的头发,这才注意到对方青丝散乱,本来束着的发冠都披散下来。
他头上似乎是有个什么发饰……未等想明,他抬首却看见墙角靠坐的囚犯。本来多么尊贵的主人,现在却困在小小囚车内,吃喝拉撒都只能在此解决,浑身上下简直也没有一块不狼狈……他乌发遮了大半面部,而细瘦的下巴露着,嘴里叼着白葭兰头上那根簪——正往肩上沉重的铁枷里钻弄。
木头怎么能捅得开铁——这是他临死前最后想到的事。顷刻间,身着蓝袍的囚犯便站了起来。方才一番动作,让他两个手腕都被重枷磨破,但却没有血流出,只是露出底下一层灰色的物质。
两个解差武功都不算低,年长那个突而暴起,提刀就往那人头上砍去。此时他哪里顾得留不留活口,只是自己的性命也在旦夕。刀刃交接,直砍在铁枷上。几十斤重的铁块,竟被少年单手拎起,用来格挡。
一击不中,心便已乱了。二次挥刀,更是挥了空。解差双腿战战,转身欲逃。只听破空之声,那人将半边枷锁凭空掷来,当头砸了下去。顿时鲜血横流,黄白脑浆四溢。男人躯体慢慢倒下,四肢还在细微地抽动。
年轻解差此时也抽出了刀,只是他刚泄了别人一肚精种的下体,还正在空中荡着,看起来好不滑稽。没等他作何反应,那犯人便捡了他兄长落在地上的刀,迅速一挥,将他胯间发抖之物削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惊叫,视线天旋地转。一颗头颅飞出,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也是维持着生前表情,甚至眨了下眼才死去。
少年这才泄了力,向后盘坐在地。方才短短几瞬,几乎用尽他积蓄的所有力量,每一步都是精准计算,只求最快地赶尽杀绝。他调息几次,还是吐出一口淤血。这血液却不是鲜红,而是深褐色。像是死去多时的尸身上,残存些粘稠液体。他在袖口上擦了干净,又用另半边铁枷砸着脚踝上镣铐,直到砸断链接,才站起身,略微瘸拐地提着刀朝外走去。
白葭兰此时仍不能动弹,被溅了满身鲜血,脸颊也被血泡了一般。余泪从眼眶中流落,反而冲出两道蜿蜒痕迹。感到身边有人路过,他努力移动手指,终于拽住一片衣角。
少年感受到阻力,便低头看了他一眼。他二人皆是不堪情状,白葭兰倍受凌辱,动弹不得,他虽恢复了行动,体内溃烂的疼痛却让人几乎晕厥。见有人想阻拦自己,少年的刀尖立马抵上他脖颈。只要轻轻往下一压,就能要了他性命。刀尖上滴着血,一滴滴落在苍白的肌肤上,像开了朵朵梅花。
末了,他还是提起刀,径直朝外走去。
方才逃离的女子此时已跪在车前,想必是察觉到血腥气,又回来探情况。
“你很惊讶么,”少年在青空下站定,眯眼朝上望去,他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好的天气了。“我还有力气提刀。”
女人不敢看他,还未开口,胸前便是一痛,雪亮的刀子已经插进身体。
……浓郁的腥臊之气,几乎让林里的野兽在白天都躁动起来。直到三具尸身都微凉,一个瘦小的身影才出现在马车边。
这便是剩下的那个解差。他小心绕过血地,登上车。先是在身首异处的兄弟二人身上摸索了一番,将这些天从那女子身上赚来的钱财都摸了去,又去探地上的白葭兰。只是入手温热柔软——这人居然还活着。解差心中有几分惊喜,甚至感动了,这人和自己一样是个幸存者。他帮白葭兰擦干净脸和身体,对着那流精的可怜小屄也擦了擦。白葭兰有所反应,但也只是身体颤抖,双眼未曾睁开,尤其是被粗糙的布巾擦拭阴唇时,睫毛抖得如蝶翼。
那人擦了擦表面,又惋惜地吹了吹,喃喃自语道:“若不是我早年伤了身子,可得把你捡回去做个婆娘;宝贝,你不嫌我残疾,我也不嫌你怪胎……可惜。”
他抗上白葭兰,爬下车辕:“可惜你这么值钱,哥哥留不住你,只能把你送到那道观去呀……嘿嘿。”
他一脚踢飞了同行的那颗头颅,把白葭兰放上马匹,自己牵着马,哼着歌朝林外走去。
“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竖子藏林中,却捡美娇娘……美啊,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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