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颗痣旁是他的性器官。如一颗熟透的热带果实般、散发热与馨香的阴阜。两团粉白肉丘,因为他过于放松的姿势而没能很好的护住这片秘处,便显露出中间艳色的肉唇,颤巍巍并拢在一起,最隆起的部分顶端带着微小的波浪型状。在更深层次,光滑而肿胀的、美丽的蒂珠,正被半颗水珠包裹着。透明液体在它表面形成了一层翳,凝着将落未落的一点,让人忍不住要出手去撩拨它下来。
秦弱恶劣地情欲手段让白葭兰难以招架。他用那块糙布裹着他的阴茎摩擦,痛痒的爽快感让白葭兰不得不在他手中来回挺腰献媚。他玩够了哆嗦的尘根,又向下摸到阴阜。用沾了些水而格外硬挺的布料在外阴上按揉,白葭兰把腿张得更开,他明明已完全顺从了,秦弱却用另一只手,双指并拢着挤入花唇,然后向两边劈开。
秦弱感到自己的手指像被一张湿热柔滑的嘴含住了,白葭兰则因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而重重痉挛了两下。在他人眼中那方窄小的穴口也收缩起来,往外汨汨吐着水液。秦弱低头仔细地看了,灼热的呼吸正打在脆弱阴蒂上,将它看得又肿大了些,也让它的主人双腿乱蹬,腰身软得像风中蒲草。
白葭兰的种种行为,在秦弱看来都堪称孟浪。但实际他哪里体会过这样情场老手的磋磨,只能微微地叫着讨饶。秦弱偏不为所动,将手中布匹,竟是对着他敞开的屄缝贴了上去。
“咿呀……”
白葭兰瞪大了眼,发出一声尖细的小动物似的哀嚎。秦弱只觉得这声音从耳膜一直挠到他胸腔里,又怕别人听了去,手下动作个不停,嘴唇附上去,贴在他温热的颈侧说:“小白,你莫如此声张……不然这来往过客,可都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那有什么要紧的……白葭兰心里想着,却不想与他说。秦弱先前一副温暾生涩的样子,现在倒撮弄起他来了——而他也并非讨厌这般做法,只是内心有些觉得被坑蒙了似的——白葭兰愿意同他欢好,此时倒和那阴阳之法无甚关系。秦弱不是道人,他们也无双修一说;只是在他的念头里,修行固然首要,偶尔游戏却也无可厚非。他道龄且轻,秦弱也未到而立之年,在宇宙洪荒之腹中还尚如幼儿。此举不过率性而为,娱乐一番。
虽然如此,他也真未声张。因为秦弱的手正透过衬布重重地揉在他腿间。可怜的阴蒂被布料摩擦着,仿佛被千万根软刺次中,才按了一下,下面的小孔就簌簌喷出水来。白葭兰浑身发颤,登时便去了极乐。秦弱让他缓会,又温和地转着圈摩擦那处。揉得布匹全湿,过了两柱香时长,他手心也潮润柔滑。再移开湿黏布料,晶亮双腿间完全是一朵绽得淫糜的花。
滚烫柱身与它相凑,秦弱被那触感一烫,略微喘气,停了停。他性事上好强硬做派,又恐伤了娇花,咬牙甸着那柄巨物在他穴口上拍击。把肉花打得啪啪作响,水液飞溅,一颗蒂头圆胀饱满。白葭兰又是喘息又是呓语,只觉得受了极大折磨。他哪尝过这样手段,下腹又酸又痒,身子热得发烫,双腿间要紧的地方又被这样虐待着。肉柱拍上来,先是结结实实的痛,随后又扩散成一股爽利,像一波波浪潮般击打在身上。对方的性器离开时,两瓣阴唇反而有些恋恋不舍,裹着他人的东西又吸又嚼。秦弱见他神色难耐,本还想再问两句——你可知我要做什么?最终还是作罢了。他最不愿污蔑人清白,可白葭兰如此轻易委身人下的举动又使他满心恼火。若是问了,晓他淫浪,又如何?晓得他无知,又如何呢?他此时哪有再退之理。既要贞,又要媚——倒是世间人都贪得太多了。
他便不再言语,把着柱身对准了分开的穴缝。上下磨了磨,缝间便分出一道肉坑,又软又热得吮着龟头,内里更是有如一汪蜜沼,叫人心间发热、头皮发麻。秦弱按着他胯骨,一挺身埋了进去。这一下就几乎捅到了底,肉体撞击发出响亮的声响。白葭兰被撞得又叫了一声,这回秦弱也没空捂他的嘴,见他双眸聚了半响,竟然被肏到失焦,身下硬物便又壮了几分。白葭兰感受到体内缩得极紧,一条穴道方方面面都被摩擦捣弄着,叫他一动都酸麻无比。秦弱见他一副快要晕厥的模样,也不敢大动,提胯慢慢在那汪暖穴里搅动起来,搅得穴肉都要化开了,细密褶皱在他最敏感的皮肉上亲密按摩,连顶端的沟壑都吸得极紧。那两颗粉嫩的朱果在跟前晃得诱人,他也低头以唇舌好生安慰了一番,大拇指按在阴蒂上缓缓揉压。这一通作弄下来,白葭兰总算放松些,穴道柔软地又出了些水,全浇在那阴茎柱头上。
他一根手指都不愿抬起,身下却刺痒得厉害,叫他不得不伸手去。原来秦弱胯间毛发也极盛,那些卷曲浓密的阴毛扎得他会阴处通红,磋磨间更是被卷进肉唇里,在最敏感的沟壑处戳来戳去。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身下滑溜溜的,满是精液体液。秦弱此时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正缓慢拔出的尘根上——也是火热、滑溜的。
“还满意吗?”
秦弱拔了出去,让白葭兰的阴部倒是不再受毛发侵扰,感觉不那么难忍了。可下一秒他便又狠狠撞了进来,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那种刺挠的触感也化为了一种强刺激,在他下体上来回作乱。不堪入耳的声音渐渐填满了这间上房,白葭兰从一开始的闪躲,到后来竟明白了毛发的好处,甚至主动在对方粗糙的小腹上研磨。秦弱感受到他意图,便向后倒下,让他骑在身上。肉贴着肉,脸贴着脸,挺腰对着那销魂秘处狠顶了数百下。白葭兰又是被磨阴蒂,又是被肏穴,一条可怜的阴茎也夹在二人肉体间,喷了数次。再一次高潮后,终于也意识到享乐太过——他昏沉得都没法说这道理,只能痴痴摇头,一身白肉却还黏在对方身上。秦弱倒是看穿了白葭兰有些嗜淫难控,怕他再承受不住,冲刺几下,把性器拔出体外,用手撸动着射在一方帕上了。
白葭兰见他浪耗精炁,十分不解——既然要泄在外物上,倒不如给了他了——秦弱先前不也吞了他的么;而秦弱不了解他行事,又是另种想法——双性之人向来不能生育,但他刚刚让白葭兰骑在身上,顶得深了,似乎觉察到内部是有一个器官的。既然有孕育的宫胞,此事就必慎重些……他如今年龄,是早该成家;迟迟未娶,也有暂不想留下子嗣之意。如今胡汉形势逼人,若是娶了汉家女子,诞下如他一般的混血,只怕也白受些欺辱;若是从了母族意愿,再与回鹘族结合……这样放下多年基业,却也是他不想的。
除非有朝一日,再无人欺他异族——那便是叫这日月换新天……他余光瞥见床榻上,白葭兰半抱着被褥,神情散倦,双眼却能洞破一切似的明澈。
秦弱一时失神,拧干净毛巾,一边为他擦了身子,一边说:“刚发了汗,不要马上睡。”
说罢,他握着毛巾,竟觉得擦下来不是汗液,而像清水一般。秦弱心下古怪,结合之前种种猜测,也感到白葭兰并非常人。却并未明说,还是替他打理一番,放人寝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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