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匪玉的呵护下,张闯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男孩,大家都很高兴,楚父楚母也借着由头来看了好几次,字里行间都是对宝宝的喜爱。
楚匪玉也高兴坏了,为儿子取名楚容时,意为珍惜当下时光。
“楚容时……”张闯喃喃念着儿子的名字,伸手去触碰婴儿软糯的小脸。
楚匪玉低头看着他,嘴唇摩挲着张闯的头顶,说“因为有你们,我才有如今美好的时光……我爱你们……”
高大英俊的男人总是这样,不吝啬说爱,让敏感又老实的张闯永远清楚地知道他是楚匪玉的例外。
汉子唇边绽开温柔而幸福的笑意,他看着宝宝熟睡的模样,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唇。
楚容时就这样在温馨的家庭环境里长大,他有两个爸爸,大爸高冷帅气,面对外人总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只要碰上憨厚温柔的小爸,他就自动化身为黏人的大狗,一天到晚跟在小爸屁股后边叫老婆。
楚容时也很喜欢自己的小爸,他的身上有一股让他安心的味道,而且小爸会给他做好吃的饭菜,夜晚将他揽在怀里用轻柔的嗓音将童话唱摇篮曲,楚容时的头埋在小爸的胸脯里别提多舒服了。
“团团,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去上学呢。”
张闯拍拍趴在自己身上不起来的小鬼头,楚容时现在读一年级,还那么喜欢粘着自己。
楚容时撇撇嘴,撒着娇说:“小爸,我想和你一起睡,团团都很久没有跟小爸一起睡过了……好不好嘛……”
说完,楚容时又睁着一双酷似楚匪玉的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张闯。
张闯有些为难地转头看在坐在旁边的楚匪玉,果然,一张脸黑完了。
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楚容时,你都几岁了,啊?还要小爸跟你一起睡,张闯是我老婆,只能和我一起睡!”
楚容时才不管发火的楚匪玉,只专注地趴在张闯的胸口盯着自己的小爸,张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顶着另一边的压力答应了下来。
“好啦,小爸今晚陪你睡,团团先去洗漱,小爸马上就来。”
小男孩欢欣雀跃地跑进了房间,只留下委屈的大爸和心虚的小爸。
“老婆!你怎么回事!说好了今晚要陪我的,我们已经多久没做了?前几天忙工作今天又要陪孩子,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你老公啊……”
楚匪玉委屈巴巴地说完,还强硬地拉着张闯的手摸自己的下半身。
“我不管!必须补偿我!”
张闯心虚地左右看,只满口答应着,也没说怎么补偿。
楚匪玉的眼睛转了转,突然满脸兴奋地凑到张闯的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话,张闯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但看到楚匪玉兴奋地样子,还是强迫着自己点了头。
“那好吧,不准太过分哦。”
结果到了第二天,一放学,楚容时就被爷爷奶奶接回了家,美其名曰大爸小爸有事要做。
楚容时一听这话如遭雷击,不用想都知道是大爸为了和小爸单独相处把他丢给了爷爷奶奶,他伤心极了,觉得大爸真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了,每次都和他抢小爸。
楚匪玉倒是很兴奋,早早地下班回家,他提了一个蛋糕,是特意嘱咐助理买的张闯爱吃的口味。
进门时看到的景象倒是很让楚匪玉满意,张闯穿着女仆装,乖巧地站在玄关,伸出臂膀帮助楚匪玉脱下外套,虚着嗓音说:
“主人,欢迎回家……”
尽管结婚这么久了,他还是有些害羞,岁月优待他,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怎样的痕迹,此时他穿着短到大腿根的裙子,荷花边半遮半掩,隐约露出半边浑圆。
楚匪玉任由张闯脱下他的外套,大掌摸上肥腻的屁股,大力揉搓了几下,又顺着薄薄的衣料往上走,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一根细细的黑色挂脖吊带支撑了整件衣服,张闯买的尺码略小,带着白色蕾丝边的领口将两颗麦色奶子勒得紧紧的,几乎有大半露在外边。
楚匪玉眼神暗沉得吓人,隔着围裙和衣服掐张闯的奶尖,不出所料地抚摸到硬挺的肉粒,他解馋似地又狠狠掐了两把,才拿开放在胸脯上的大掌。
张闯戴着精致的猫耳朵发箍,蝴蝶结上镶嵌了金色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匪玉站在原地等着张闯解他的领带,低下头轻轻拨弄那对猫耳朵,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副很饥渴的样子,开口说道:
“小猫咪?怎么不会猫猫叫?”
嗓音低沉轻缓,藏着满满的情欲。
张闯抿着唇,拽着楚匪玉的黑色领带,靠在男人的身上,羞红了半边脸。
“……喵~”
好听话的小猫。
楚匪玉从进门开始,下身就肿起了大包,现在更是忍不住,伸手将人推到了沙发上,伸进张闯的裙下色情地抚摸。
黑白相间的裙底下,黑粉色的蕾丝丁字裤紧紧勒住臀缝,不大的阴茎被张闯用刁钻的角度勒在前方,一小块布料包住早已流水的女逼,仔细去看的话,还能在微张的嫩红色小口里发现一枚粉色的跳蛋。
满满都是任君享用的意味。
待楚匪玉看清张闯群下的风光,眼底的愉悦几乎都要漫了出来,他啄吻着张闯大腿根的嫩肉,闷笑出声。
“宝贝,这么听话啊……真是爱死宝宝了……”
他一下子撕开了那片昂贵的黑粉色内裤,舔上了张闯流水的屄口。
“先给主人解解馋,后面再好好调教小猫咪。”
灵活的舌头舔上了张闯早已变成熟妇色的阴唇,又在感受到战栗后,熟料地剥出阴蒂吮吸,小豆子在楚匪玉日复一日地舔弄变得大大的,楚匪玉正考虑着为其穿上一个璀璨的小环。
淫液不断从屄口里流出,全都被饥渴的大舌舔去,发出啧啧的水声,偶尔还会舔过同样流水的屁眼。随后舌尖绷直,在两个小洞里来回顶弄,有力的舌头像一条蛇,钻进高热的甬道里,在嫣红滑嫩的内壁上戳顶。
大腿根一次又一次颤栗绷紧,被楚匪玉死死地按住,无助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