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敢骂你老公,明天还想不想去了?”
楚匪玉捏捏张闯的脸,低下头一口咬在下巴上,再松开嘴时,那里已有了一排明显的牙印。
张闯揉揉发疼的下巴,委屈得不再说话,楚匪玉也不管,拿过床头的润滑液挤了一手,单手将张闯翻过身来,滑腻的液体均数抹在了紧紧闭合的小屁眼上。
“这次肏肏小屁眼,都馋得流口水了吧。让老公的大鸡巴好好给你解一解痒。”
他说这话时,眼神里透着挪愉,明显是将骚话当成了床上的情趣,楚匪玉或许并不喜欢欺负人,只是总想逗逗脑子不会拐弯的保姆。
负责的小保姆就在心里认真地反驳,他不馋,也不需要楚匪玉的鸡巴解痒。
楚匪玉不知道张闯的心思,他已经完全被那口阖张的小屁穴吸引了目光,深红的,嫩呼呼的,还带着一股骚香,手指伸进去也会乖巧地裹住吮吸,高热的内壁挤压按摩着指节,给予占有者至高无上的享受。
这是雄兽的荣耀,独占着最骚甜纯欲的小逼。
手指在甬道里旋转着,时不时触碰到那颗敏感的凸起,楚匪玉一向不会轻易勾引它,因为张闯太过骚浪,没操几下就尖叫着高潮喷水,要是再猛顶前列腺,恐怕坚持不了几分钟。
“老婆越来越骚了,没扩张几下小屄屁眼,就缠着手指不放。”
张闯听得羞愤难忍,只好拉过被角咬着,抑制住满到舌尖上的呻吟。
楚匪玉将手指拔出来,换上自己胀得疼痛的鸡巴,硕大的龟头噗呲一下插入湿热的屁眼,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粗大的阴茎,男人爽得吸气,摆动起了健硕的腰臀。
张闯被肏得一颤一颤的,嘴里因咬着被角,只有些粗重的喘息。
没有了往日耳边又骚又甜的叫床声,楚匪玉有些不满意,他撸了把湿漉漉的刘海,直起身子,将张闯拉进自己的怀里,又顺手扯掉他嘴里的布料。
手指伸进微张的口腔内搅弄,拉着肥厚的舌头把玩,又摸过洁白整齐的牙齿,楚匪玉开口说到:
“小舌头不会用了?叫床不会?等着老公惩罚你是吧。”
几句话慢悠悠的,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因为性事的满足,即使是在床上,楚匪玉也有一种掌控全局的气势,像是用胯下的凶器驯服着不那么听话的雌兽。
张闯摇着头,口水从嘴角流下,作乱的手指带着逼水的骚味,闻在嘴里让他生理性反胃,他艰难地说着不要,却也模糊不清。
被楚匪玉抱着,紫红的肉棒又不停地在后穴里进出着,两颗浑圆的睾丸拍在张闯肥腻的屁股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结合着肏屄的节奏,床也发出让人耳热的动静。
张闯的腰塌到了极致,从楚匪玉的视角看去,腰臀之间的弧度有着惊人的诱惑力。他的喉咙上下滑动,随着手揉搓张闯的臀肉,嘴里竟分泌出了口水,他想舔咬张闯的屁股,喝他的淫水,或者说,张闯的全身上下,乃至脚趾,他都想拿在手里嗅闻,最后再好好品味。
疯魔的想法让楚匪玉的眼睛泛红,胯下也一下一下更用力地艹弄着深红的屁眼,透明的肠液混着润滑液喷洒在男人的阴毛上,亮晶晶的。
“唔,轻,轻点,太,太大了……”
张闯面色潮红,显然是被肏得失去了理智,他依赖地环着楚匪玉的脖颈,蹭着他的脸颊。
“轻点小骚货能爽吗?屁股撅高点!腰塌下来……妈的…嗯……屁眼真会吸…以前真没做过婊子吗?啊?问你话呢…唔…做保姆之前当过婊子没有?”
楚匪玉随意意淫着张闯,想着若是张闯回答是,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将张闯囚禁起来,美其名曰帮助他管理骚浪的身子,让张闯一辈子在公寓里吃他的鸡巴,含他的精液。
“没,没有…呜呜呜呜,放开我…哈……好大…要被肏死了…”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楚匪玉的疯劲才止住了一些,轻哼一声说,“幸好骚老婆还知道为老公保护好贞洁。”
他将鸡巴狠狠捣进那个湿滑软嫩的小洞里,使着蛮力艹了几下,又一脸兴致勃勃地对张闯说:
“这样肏久了没意思,老公带你玩点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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