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楚匪玉正捉着张闯兴致勃勃地做爱,甚至为了预防昨天那样吃不上饭的情况,他还点了一家常吃的餐厅外卖,为的就是能好好地再肏一肏张闯。
楚匪玉的鸡巴正热火朝天地干着张闯的小逼,家里的座机电话就响了。他本不想去接,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扰了兴致,楚匪玉满脸冷意,抱着张闯走去接电话。
开口的是一个娇里娇气的声音,“张闯哥?最近你都不出门,手机也关机,我都联系不上你了!”
语气里明显带着撒娇,是那个经常陪张闯一起买菜的小唐。
好哇,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还说没勾搭人!楚匪玉眼睛都要喷火了,没想到张闯土里土气的一个憨傻汉子,还有人和他楚匪玉抢。
他当即就把电话筒放在一边,拉起喘着气淌眼泪的张闯,鸡巴又钻进了被肏得糜烂红肿的肉穴。
张闯被肏得呜咽一声,声音飘进了茶几上的话筒里。
“张闯哥,是你吗?喂?你说话啊?”
小唐的声音被扩大,清晰地传进两个人的耳朵。
楚匪玉含着怒气在张闯耳边说到:“回答啊,张闯哥,你不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吗?人家联系不到你都着急了呢…”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从楚匪玉的嘴里吐出来,他铁棍般的阴茎也随之恶狠狠地钉入张闯的子宫内。
“啊…哈…轻,轻点…”张闯受不了地呻吟着,但仍不忘降低音量,他害怕被小唐发现,那个总是一脸崇拜地望着自己的朋友会不会对自己失望,明明自己在日常生活才是充当保护伞角色的人,怎么一转眼就雌伏在别人的身下了?
他在心底对自己发出疑问,可早已浸入身体里的淫药让他忍不住摆腰扭臀,向楚匪玉求肏,而后陷入欲望的深渊。
“张闯哥?你怎么了?那边怎么…有水声?你,你在干嘛呀?”
问到最后,小唐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狐疑。
张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巴被楚匪玉的大掌捂住,没法说话,他就一个劲儿地摇头,泪水浸满眼眶,闪着水光,很可怜的样子。
楚匪玉的脸却黑得可怕,他再一次受到了侵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侵入自己的领地,妄图夺走属于自己的伴侣,不自量力,蠢得可怕。
他的眼底晦暗不明,一面操着张闯的小屄,一面拿过电话筒凑近张闯,他放开捂住张闯的手,微小的呻吟和低喘就这样传进了对面小唐的耳朵。
“让亲爱的小唐听听你在干嘛?哪儿来的水声呢……哦,原来是张闯哥发出来的啊,真是……太骚了…”
骚字几乎是成了气音化在张闯的耳边,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不间断传来,滚烫的阴茎在泥泞软烂的逼肉间捣弄,东戳一下西戳一下,毫无逻辑和规律。
张闯痛得直吸气,小批却不停流水润湿着楚匪玉的鸡巴,水声越来越大,两人结合处也因急促的摩擦打出了细密的泡沫,那头的人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挂断了电话。
张闯再也忍不住,哭着叫出来,“楚,先生,轻点啊,痛……”那张憨厚老实的脸哭得满是眼泪,被楚匪玉抱在怀里,双腿环在精瘦的腰上,全身的重量控制不住地往下坠,粗大的阳具却因此更往小逼深处钻。
张闯不明白为什么楚匪玉的力气那样大,可以把一个成年男子抱在怀里肏,甚至是上下颠弄,以便肉逼更好地含弄他那大得惊人的阴茎,他覆盖身体的一层肌肉好像蕴含了难以想象的力量。
楚匪玉一边操着张闯一边将人抱回了卧室,怀中的人哭喊打骂,他都不做理睬,只铁了心挺着鸡巴,一点一点往花心深处艹弄。
在一次深顶后,龟头破开了一层厚厚的闭合着的小口,花穴也随之喷溅出一大股湿滑的黏液来,楚匪玉爽得腰眼发麻,暂时停住了动作。
他抬起头,眼神痴迷炙热,汗湿的额发耷拉下来贴在鬓角,皮肤白皙带着水汽,因为情动,他的薄唇红艳,颧骨上有两团醉酒般的酡红,舌尖舔了舔嘴唇,楚匪玉粘腻地开口:
“肏到宝宝的子宫了,小宫口又软又韧,是在邀请老公吗?”
“那就谢谢宝宝了?”
说完,他蛮力一挺,直接撞开了子宫口。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呜…救命…放开我,放开我!”
张闯痛得直叫,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不长的指甲也在楚匪玉结实的背肌上滑出一道道血痕。
楚匪玉并不生气,喘着粗气去舔张闯的嘴唇,将其捏成一个可笑的鸭子嘴。
“宝宝乖,给老公肏肏,怎么尽知道惹老公生气呢,老公对你不好吗?嗯?”
他皱着眉头,很伤心地说道,又惩罚性地在张闯翘起的嘴唇上咬上一口。
张闯小逼也痛,嘴唇也痛,可以说这几天没有哪个地方是不痛的。麦色的大奶上满是咬痕,腹肌,大腿根甚至是脚踝全都是楚匪玉尖牙啃咬出来的痕迹,张闯深深地怀疑,楚匪玉将他当成了食物。
他还在伤心被小唐听见了自己的骚叫,那个身材瘦削的朋友会怎么样看他?以后还能正常面对他吗?
楚匪玉注意到张闯走了神,他气得牙痒痒,在深色的大奶上啃了一口,
“小骚货,在你老公的床上还想别人呢,是想被我操死吗?”
张闯此刻却生了气,“我要辞职!你,你非法拘禁我这么多天,还强奸我,我不要在你家当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