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理发店。
最近是理发的淡季,店内顾客三三两两的来往,人并不多,黎嘉木没等多久就排到了位置,年轻秀气的理发师笑吟吟的领着他来到镜子前坐下。
“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顾淮扯起嘴唇笑了笑,他从等待位上站起来走到黎嘉木的座位旁,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脸凑的极近,他撩开黎嘉木的刘海,扭头说:“他刘海太厚太长,帮他打薄往后梳一点,留个中分,顺便帮他染个头发。”
“染金色的。”
黎嘉木眼皮一跳,瞪着眼看向顾淮,他压低声音:“我什么时候说要染头发了?”
对于前近二十年都是乖乖学生的黎嘉木,染头发就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顾淮并不在意他的反抗,他手背过身去,在小遥控器上随便按了个按钮,黎嘉木瞬间绷紧,脑袋上不断的溢出一层又一层的淡淡汗水,藏在纯白色围裙下的手指深扣入坐垫表层。
顾淮:“我叫你染就染,我是为你好,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话,嗯?”
黎嘉木快疯了。
他的下体内插入着震动棒,一路上,只要顾淮对他稍有不满意,就会故意调到最小档,紧接着如过山车般调到最大。
好几次黎嘉木腿软的走不了路。
炎热的天气他为了不让自己太明显,裹着厚厚的黑色裤子,眼下,裤子内已经被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浸湿。
糟糕,怎么坐垫上好像也有点湿湿润润的。
理发师征求意见似的将目光投向黎嘉木,黎嘉木额头渗着亮晶晶的汗珠,落在纤细雅密的睫毛上,他轻颤着蝴蝶般的睫毛,声音涩哑:
“嗯...按照他说的。”黎嘉木身体陡然蹦紧,他瞪大鹿眸般水润灵动的眼,顾淮...
顾淮怎么又调大了一档。
会被听见的!不行!
黎嘉木几乎快要哭了,他的下唇已经被他咬的翻红,唇周边都是可见的牙印。
理发师温柔平和的视线好似在再次看向黎嘉木时顿了下,黎嘉木浑身上下都紧紧绷在一起,尤其是下半身。
是不是...是不是被发现了,完蛋了。
炙热温暖的肠壁包裹着不断跳动的震动棒,震动棒顶端还有他未来得及脱去的带刺狼牙安全套。
他恳求过让顾淮把那个狼牙安全套脱掉,可是顾淮压根不听他的,粗暴的就用它插了进来。
此时狼牙一个个凸起又略带尖锐的小头正不知餍足的在黎嘉木体内随着震动棒的跳动而肆意又下流地刮着他的肠壁。
每次好像快要戳到他最敏感的点,却又因为跳动而滑到另一边。
黎嘉木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了,他死命咬着牙,他在猜测,猜测理发师有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同学你的...”
坐在等待位上的顾淮脸也微微紧绷,俊美贵气的脸蛋上有几分期待几分不悦。
小浪货不会这就被发现了?
黎嘉木认命似的紧闭双眼。
“你的围布还没戴好。”戴着眼镜温文儒雅的理发师浅浅一笑,他拿起纯白色围布,薄唇微动,“手抬起一下。”
豆大的一滴汗珠从黎嘉木的太阳穴顺着弧度与其他汗水汇聚在下巴处。
他嗓子干哑,整个人好像在水里泡过般的虚脱:“好..好的。”
顾淮脸色恢复正常,他矜贵的卷起袖口,理发店内有空调,一般都打的较冷,所以他特意套长袖来的。
他看向硕大的镜子内,黎嘉木正垂着眼眸,眼头红红的,他那厚重烦人的刘海彻底被夹子固定在了两侧,整张脸看上去有种破碎而让人忍不住欺负的欲望。
顾淮为他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谬,烦躁地踢了脚凳子。